除开喜欢对我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和变相挑战我的底线外,闫绪多数时候其实是个挺温暖细心的人。

我收拾好自己走出卫生间,闫绪已经在厨房烹饪早餐。他的厨艺很好,我暗自想过,擅长手术的人对付砧板上的鱼肉那该是小菜一碟,可颜佳笑我的想当然,我不置可否。

想到颜佳,我不自觉揉了揉眼角。

“家里没什么食材,做了煎蛋。”闫绪的声音淡淡的,我靠在门边看他,从前只觉得他长得好看,现在想来除开迷恋他的皮相,也执着于他做事时的专注。

闫绪端着餐盘走过我身边,挑了下眉,揶揄我道:“再看你该不用吃早餐了吧。”

我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忽觉心情大好。

简单地用过早餐后我将餐盘收去厨房,回来时见到闫绪靠在椅背前低头发短信,方才的明媚心情似乎蒙上了些阴影,我惊觉自己的敏感有些过了头。

“走吧。”闫绪朝我招呼,率先出门。

我仰头深吸了口气,捋了捋头发跟着走了出去。

下楼时碰到一楼的大妈,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笑了笑,她颇好奇地打量走在我面前的闫绪,有张嘴要问的趋势,我忙挥手,匆匆加快步伐。

闫绪要带我去的地方是墓园,位于江市的郊区,路上我没问他要去哪儿,因为已经隐隐猜到。

他买了一束鲜花,因为墓碑新砌,照片中吕小姐的笑容显得格外清晰,我甚至觉得她的笑还带了些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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