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紫霞如丝平铺白云之上,夜的黑渐渐吞噬日的光明,一盏茶的功夫寂静的暗霸占了整片天际,没有星星的点缀,景色并没有那么美。小时候听村里人说,没有星际的天空,很快就会下雨,这句话我从来没有验证过,不知道是否真的如他们所说那样。
顷间,我这才刚停想,外面已经飘起微微细雨。
看了下挂钟,现在是晚上九点五十分,我坐在我爸的办公桌前上网查找五年前的所有新闻,让我意外发现周宸的背景显赫。他除了是名医外生曾经是金融界的奇才,身边不泛异性伴侣,花边新闻不断,是金融女的梦想勾搭对象。
突然间,我左手旁边的手机震了一下,我点开一看,是一条没有内容的信息,而且这这个号码是周俞约我在酒店见面的那个号码。
我并没有理会,有了王道长的桃木剑,我已经不再那么害怕他,而且屋里贴满了符咒,请他也不敢进来。
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传来,这个明子云肯定又没锁门洗澡,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家里没有其他人。
“小依!”
明子云蓦然惨叫,声音吓人,我闻声着急地跑去看个究竟。
她慌张地望着我,指着镜子,我的脚刚迈进去就不小心踩到地上的肥皂,狠狠地摔了下去。明子云见状如梦初醒,连忙走过来将我搀扶到有问题的镜子前,一脸的担心,害怕我会摔坏脑子。
明子云刚洗完澡,浴室里弥漫着不是温暖的气息而是出奇的寒冷,室内的水雾散去唯独镜面上仍是白雾茫茫,镜子的中心写着我的名字,血红百禁依三个大字冷丁映入眼帘,是那么的让人匪夷所思。
我扭开了水龙头用手心装水浇到镜面上,拼命地去擦掉它。我的举动都是徒劳,镜面上的血字根本擦拭不去,明子云忽然抓住我已淤伤的手,脸色沉重地看着我。
“小依,算了,我想这只恶鬼应该是进不来,他才吓唬我们,不然我们早遭不测了。”
我看明子云的脸色毫无血色,刚才应该是吓坏了,不过她的语气却很淡定,不愧是警察世家的后裔,她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既然没有丧失理智。
“你说得没错,我不可以自乱阵脚。”我觉得明子云说得非常有道理,重新提起士气,关了水龙头正要离开,臀部的骨头痛得根本动不了。
明子云慢慢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手搭在她的胳膊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搀扶到大厅,我们这才刚坐下,外面有人很用力地拍打门面,急燥的敲门声牵动着我们的恐惧,这般力气可不是正常人的劲儿。
“子云,不要过去!”明子云站了起来,想过去看看探个究竟,我及时制止她。“外面应该是鬼敲门,王道长在门上贴了血符,他在外面待不了多久。”她听我这么一说,仍是不放心,把桃木剑握在手里,心里忐忑地坐了下去。
我基本可以断定外面敲门者不是人,因为同事不知道我住那里,要是我父母回来了,他们亦有钥匙根本不需要像疯子地敲门,还不出声。然而,在如此惊心动魄的瞬间,我的手机又突然响起,吓得我和她都跳了起来,不约而同地朝声音方向看去。
明子云把我的手机递了过来,神情不对地说。“小依,你看”
我打开信息一看,又是周俞那只恶鬼发过来,他挑衅道。“你是我的老婆,怎么可以不让我进去?”
然后我的手疾快地敲打键盘,回了他一句话。“等你投胎了再说。”
明子云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到底怎么一回事,我实在受不了喋碟不休的问题,便向她陈述了来龙去脉,她听得津津有味之余,还觉得有趣,以为我在编故事骗她。
我简直无言以对,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外面突然大雨滂沱,一声雷呜,震耳欲聋,我们心有余悸地怔了起来,刹那间闪电划过苍穹,我们又同时望了眼外面。
周俞在窗外咧嘴扯笑,鬼魅地注视着我
“那只恶鬼在窗外!”我指着窗户,提心吊胆地低语。
“恶鬼在哪里?”明子云拿着桃木剑晃来晃去,四处张望。
我几乎忘了她天眼未开看不见这些东西,煞气重。
周俞没有离开,还在窗外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可是敲门声延绵不绝,难道说外面又是另外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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