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这晚简单没能逃脱。

还在他变态下,诚实的回答出他所有的不耻行为。

越是羞耻,越是张不开嘴的地方,他越是逼她说出来,从步骤到感觉,从深浅再到开口索要,一项一项的逼得她无路可退。

可到了早上,简单仍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说,温隽泽居然要出差!!

跟出去,赶在上车前,拦住他,“温总,您不能这样!!”

因为匆忙,她跑得一身狼狈,他却西装革履,衣冠楚楚,面目清冷,双眸威严又凌冽,“简单,你哪里来的自信?”

“吃光抹净,提裤子就想不认账?”

一句压在心底的愤怒,脱口而出之后嘴巴是舒服了,可抬头的一瞬,接触到温隽泽眼里的阴鸷时,简单有些怕了。

从前他有多霸道,且不提,但相处的这一年,她太清楚了,对女人过分的洁癖不说,还自大的只喜欢听话、顺从的女人!

搓着手指,她想找借口来掩饰刚才的冲动,却是腿间的疼,胸口的肿胀,还有那两条被他彻底折叠、不断变换花样的腿,随着晨风抗议似的打颤。

猛地,余光察觉到他的靠近,简单不安的咽了咽口水。

“温总!”扣着掌心的肉,她视线一点点的上移。

从他笔直的黑色西裤移到闪着扎眼光芒的腰带,经过白衬衣,最后扫过冷硬的喉结,那双泛着莹莹水水的桃光眼,一下子不知死活的对视。

她说,“作为律师的您,不应该言而无信!”

“?”温隽泽眯眼,眸底有明显的怒意掠过。

一旁,司机高城松开车把,转身指着腕表,忙提醒,“简秘书,再有半小时就晚点了,有什么事,等”

“高城!”温隽泽强势的打断。

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背对着晨光走到简单面前,声音里的冷冽,完全堪比六月飞雪,“简单,你敢长脾气?”

顶着强大的压迫感,简单说,“我只想要一个结果!”

“没有结果!”

“你”说不清什么原因,简单开口就红了眼圈,“温大总经理,小姐都还有自尊,难道我在您眼里,连一点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吗?”

因为谨记,是他救她出狱,所以她时刻都在提想着自己,要顺从,要听话,可经过慈善会,站在刺眼的闪光灯下,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危险。

一没确认案情,二没问清午夜协议的期限,就这样傻傻的把什么都给了他,教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教她每晚洗干净,绝不敢有歪心。

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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