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眠外加烧的厉害,楚韵一觉睡的冗长,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
手背多了个细小的针眼,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楚韵起身倒了杯水灌下。抱过床头崭新的保温桶,橙黄的小米粥,清香扑鼻,软糯可口。
从昨天开始没吃过一顿热饭,她微微不适的眨巴几下眼睛,估计那人又会把这些归到报酬里面吧。明明她穷的叮当响,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来能在她身上捞出油水的。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楚韵一勺勺把满满一桶粥送进了肚子里,整个人舒坦不少。
在没卖出房子之前,她首要解决的是温饱问题。楚韵强打起精神,出去找了份日结发传单的活。
第三天开始陆续有人上门看房,买房的人事先在小区里打听过房子主人的信息,推断出楚韵着急用钱,故意压低价格,几次都未谈拢。楚韵站在空旷的窗前,眺望外面的万家灯火,寻思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找以前熟人帮忙。
嘭嘭嘭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打断楚韵的思绪,她眼皮轻跳,这是谁吃多了有力气没处使?
猫眼中,姜美心精致的眉眼满含怒气,一副上门找茬的架势。楚韵以为她是找江锦言上错了楼层,欲好心开门提醒。手刚攥住门把手,脑中飘过那天她劝说姜美心的话语,楚韵面色微僵,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这是不是就叫不作不死?
默念声伸手不打笑脸人,楚韵食指牵引嘴角向上,硬生生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一开门立刻热络地挽住姜美心的胳膊,关切问道:“身体康复了?这几天一直想找时间跟你解释那天的事情,谁知我也病了,刚刚才好些。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姜美心被楚韵的自来熟搞懵了,瞅了瞅胳膊上的手,好半天才想起来找楚韵的目的。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挡开楚韵递过来的水,玻璃杯掉落在地上,发出声脆响。
“没事,等下我收拾。”
楚韵笑容不减,身子不着痕迹向后退了几步,与姜美心保持安全距离。
“你什么时候对锦言哥动的心思?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楚韵那句要对江锦言试药的话似烙在了姜美心的脑中,住院第二天,她就吵着出院,怕她身体出问题,一向事事顺着她的父母,第一次对她不假辞色,硬是让她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黄花菜都腐了,倘若时间再长点儿,估计试纸都能显示两道红艳艳的杠扛。姜美心心塞的难受,一出医院门便急匆匆拦车来了这里。
“没,我什么都没对他做,完全是误会。”眼见着姜美心红着眼好似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模样,楚韵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样,“那天我纯粹是去劝你,之前跟你的锦言哥没有丁点儿交集。”
“那你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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