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谢惊蛰的样子,他不仅严于律己,还要监督身边的人一起做到。

艾伯□□上头,三番几次被谢惊蛰打断,此时裤子前门已经解开,顶出明晃晃的痕迹,气血上涌,眯起眼睛,晃荡着便朝谢惊蛰走来,伸出粗壮的中指,指甲里满是污垢,对谢惊蛰比划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怎么的,你半夜发骚,在床上躺不住了?也准备一起来尝尝滋味?”厕所的空间狭小,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逼仄之地的一大半,挺起身子,脑袋几乎要碰到屋顶,反观谢惊蛰,站在门边,黑暗勾勒出他单薄的身形,腰身处几乎和艾伯的胳膊一边粗。

在有限的空间里,如此鲜明的占地比让艾伯深刻感觉到,从体态上,谢惊蛰和自己比起来,几乎如同成兽对上幼崽,使他的信心和充血的其他地方一样,迅速涨大。

“来啊!让你也一起尝尝滋味!”他粗喘着,如同被本能驱使的野兽。

在谢惊蛰眼里眼里,这人就如同废水沟旁边的野狗,眼神里透露出贪得无厌,嘴角留着涎水,被人踹开后,哀哀叫着夹起尾巴跑远了,但你下次经过的时候,他闻出来你身上的味道,却还是跃跃欲试,记吃不记打的蠢东西!

薄凉的视线隐藏在凌乱的发丝下面,离得近些的兰斯,看见他的唇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发出一声气音:“嗤——”

兰斯默默的后退了一步,在谢惊蛰身上,他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维克多借着谢惊蛰和艾伯僵持的这点时间,企图将自己化作一个纸片,贴在地上,沿着墙根,慢吞吞的朝着谢惊蛰这边爬。

“啊!”却被艾伯一脚踩住了小腿,尖利的一声宛如把刀,终于划破了诡异的气氛。

谢惊蛰两手垂在身体两侧,径直的朝艾伯走过去,艾伯看他的姿态,手臂曲起,拳头端在胸前,脚下碎步跳跃,做出一个标准的防御姿态。

眼睛死死的盯在谢惊蛰的脸上,幻想着,等他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一个拿手的左勾拳,将他的颧骨打碎!看着他半边脸陷入到颅骨当中,骨茬支棱,也许眼珠子会一下从眼眶里爆出来,这让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徒手将人的眼睛掏出来,那种滑腻腻的触感,兴奋的后背汗毛战栗!

随着谢惊蛰不紧不慢的靠近,他跳跃的幅度越来越大,猛地,他瞳孔紧缩:来了!

“噗——”实打实击打的声音传来,维克多眯起眼睛,艰难忐忑地打量着究竟发生了什么,随即,迷茫的长大了嘴...

艾伯想象中的事情全都没发生,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他眼前仿若还有谢惊蛰动作的残影!

在谢惊蛰走入他的攻击范围时,他却忘了,他同样也进入了谢惊蛰的攻击范围。

电光火石之间,谢惊蛰拔地而起,侧身一只脚蹬在一旁的墙壁上,身子往前一送,腰腹处发力,整个人像柔韧的柳条,在半空中另一只腿朝上踢去,不偏不倚,自下朝上,结结实实的踹在了艾伯方正的下巴骨上。

艾伯的身子有一瞬间双脚离地,随即铁塔一般的躯体,不受控制的朝后仰倒。

从艾伯的反应就能看出谢惊蛰刚才那一脚力道有多么的惊人,维克多手脚并用,手指甲扣在地面的缝隙里,向前移动,堪堪避开艾伯砸在自己身上,惊魂未定的仰头,正对上谢惊蛰斜睨下来的视线,嘲讽淡漠,仿佛无声的笑话着艾伯的不自量力。

一击得手,谢惊蛰打架,从来不讲究套路招式,更不讲究花哨好看,他体格小,重量轻是不可避免的短板,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出其不意,以巧取胜。

艾伯这种纯靠着蛮力,笨重如熊的对手,是最好对付的。

等他反应过来后,嘴里顿时冒出非星际语的,不知道是什么鸟语的话,一串一串的,听感觉就知道骂的很难听,自始至终,谢惊蛰受伤的手臂,都安安稳稳的放在身侧。

他上前一步,走到艾伯分开的两腿之间。

地上躺着的艾伯不是不想起来,但刚才那一脚力道刚猛,除了伤了他的下巴,通过下巴也伤到了他的闹到,巨大的冲击应该是造成了严重的脑震荡,他现在别说是起来,就连眼珠子转一下,都会引起强烈的恶心感觉...

谢惊蛰微微俯下身,暗夜里他的表情不分明,轻柔的少年音,尾音很浅:“想让我尝尝什么滋味?”他问道,穿着室内鞋的脚,缓缓的从艾伯的小腿,踩到了膝盖,继续往上慢慢的挪动着,若不是此时场地氛围不对,这种动作几乎可以被认为是调情。

“有这样舒服吗?”

他问道,话音未落!猛的一脚!就朝着艾伯的□□踩了下去!

“嗷呜!”被踩着的艾伯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如同被陷阱困住的野兽,疯狂的挣扎,想脱身而去,奈何谢惊蛰不让他如愿,稳稳的立在那儿,脚尖旋转捻过,即使兰斯是个变态,见到此情此景都忍不住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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