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周砚悯的计划,国外的那点事最多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便能解决。哪知道,他这边刚走,就有一两个股东开始不安分,故意给他使绊子生事,让他不得不留在那边。
这次回来,周砚悯没有和任何人说,一下飞机就通知开股东大会,为的就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有两个股东趁他不在时,赚了不少外快,见他回来自是不满,开始挑他的错。周砚悯对这些早就有准备,拿出准备好的计划书。
据可靠消息,政府要搞开发,周砚悯便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东郊的荒地,打算做商业区。
拿下地皮便是第一步。
只是,当他带着余燃按照约定时间赴约,发现另外一个和他竞争的人是秦漫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还有犹豫。
余燃的吃惊不比周砚悯少,瞪大了眼睛,看一眼秦漫又看一眼周砚悯,目光一直在两人中徘徊。
卖地皮的那位主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姓陈,也是生意人,但因为经营不善而破产。手里的地皮是早年的投资,没想到现在忽然翻了一倍,便想出手。
他太久没有关注生意场上的事,更不知道秦漫和周砚悯两人的夫妻身份。只以为两人是对家,见面难免不对付。
他充当着中间人,笑着为两边人作介绍。
不消片刻,秦漫便平静了下来。
“周总,真巧。”秦漫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如同主人一般对周砚悯做了一个“请”地姿势:“周总,坐。”
周砚悯对于秦漫的称呼微微蹙眉,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余燃见夫妻俩像外人一样客气,又看了一眼周砚悯吃瘪的表情,没忍住凑到周砚悯耳边,小声说:“完了,回去以后嫂子不会罚你跪键盘吧?”
虽是关心的话,但配上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怎么看也像不安好心。
周砚悯本就烦躁,听到余燃的话,斜了他一眼:“闭嘴,离我远点,聒噪。”
无辜受牵连的余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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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坐下来后,便开始正式谈判。
秦漫给出的价格比市场价高出两个点。
周砚悯虽然给出的价格没有秦漫高,但周砚悯允诺陈伯除了购买的价格外,等到那边项目完成后,还会分给他两个点。
那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一番对比下,陈伯自然会选择周砚悯。不只他们准备了合同,周砚悯那边也准备了。这边一确定,周砚悯就和陈伯开始商议合同。确定合同没有问题后,两方便签署了合同。
尽管没能签下合同,但该有的体面秦漫也没落下。她平静地起身,望向对面的周砚悯,淡淡道:“周总,恭喜。”
说完,不等周砚悯回应,她便拿过身旁的包走了。
温施雯拿过桌上的资料和合同快步跟上。
周砚悯担心秦漫因此和他产生误会,立马对陈伯说:“陈总,我这边还有事,先走一步。你有什么要求可以余燃提。”
陈伯见周砚悯神色匆匆,连忙表示让周砚悯先忙,不用管自己。
余燃自然知道周砚悯口中的“有事”是什么事,冲周砚悯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让周砚悯放心,这边有他,快去追嫂子。
周砚悯清楚余燃的能力,不再耽误,立马大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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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秦漫的冷静,温施雯就显得有几分气恼:“秦总,就这么算了吗?”
“不然?”秦漫反问。
秦漫也没表面上看起来这样冷静。公司这段时间为了拿下这块地皮做后面的发展花费不少时间,现在忽然宣告失败,她心里也憋着火。只是她骨子里的骄傲,不会让她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再去争抢。
温施雯想到什么,也不再说话。
两人便一直沉默着下了电梯,走出公馆,直到周砚悯追了出来。
周砚悯快步绕到秦漫身前:“漫漫。”
秦漫回过身,看向身后的周砚悯,眉目清冷:“还有事?”
周砚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现在拿下这块地皮有自己的理由?听起来更像是为自己找借口。
沉默半响,他开口:“你去哪儿?我送你。”
秦漫表情冷淡的回绝了周砚悯:“不用。我们有车。倒是周总,这边刚签下合同,还是早点回去陪陈总的好。”
说完,她给温施雯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去开车。
秦漫的礼貌得让人挑不出差错。偏偏越是这样,给周砚悯产生距离感,让他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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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场上兜兜转转都是这些人,各方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不到半天的时间,但凡在锦城有点身份的都知道周砚悯一回国就和自己妻子秦漫打擂台,还从秦漫手里抢走了一块地皮。
两人不合的传言愈演愈烈。
秦瑾听到这些传言后,立即去找了秦漫。
“漫漫,你老实和我说,你和周砚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秦瑾皱着眉,看起来比当事人还要忧愁。
“没什么。”秦漫处理着手上的事,头也没抬一下,“生意场上本来就没什么夫妻。难道要周砚悯凡事都让着我,知道和他竞争的人是我后直接退出竞争把地皮让给我,这才算夫妻和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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