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贾张氏就想抱着棒梗,可棒梗身太臭了,贾张氏也受不了,就坐在地号丧。

“没天理了,挨千刀的阎解旷啊!还有你阎老西,老天不开眼啊!东旭啊……”

得,这老虔婆还是这一套。

“一大爷,棒梗偷我爸的气门芯,你说该怎么办?要报警吗?”阎解旷问易中海。

易中海面沉如水,眉头紧皱。

“我孙子没偷。”贾张氏大叫。

棒梗弯着腰在吐着,刚才掉粪坑太惊慌,又吃又喝,现在大口吐着。

“不是饿吗?让你吃个够。”阎解旷心中冷笑。

虽然棒梗很惨,但阎解旷却一点也不同情。

敢拔气门芯,掉粪坑也是活该。

“三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要不就算了吧。”傻柱开口说。

秦淮茹装模作样的打了棒梗几下,接着就是哭,说她命苦,年纪轻轻守寡,每天辛苦工作,孩子还不懂事。

“老阎,这事还是别报案了,孩子还小,以后让淮茹多教导也就是了。”易中海开口说。

“要我说,还是应该把棒梗送少管所。”刘海中说。

“刘海中,闭你的臭嘴。”贾张氏的吐沫星子都要喷到刘海中脸了。

“不可理喻。”刘海中气的想动手,却还是忍住了。

“一个气门芯两毛钱,赔我四毛吧,可不要有下次了。”阎埠贵想了想,对秦淮茹说。

“谢谢三大爷。”秦淮茹摸着眼泪,拿出四毛钱给阎埠贵。

“妈,就是阎解旷把我踹粪坑的。”棒梗又急又怒,他说实话没什么人相信。

“回家。”秦淮茹脸一板。

秦淮茹一生气,棒梗也不敢吭声了。

棒梗最怕的还是秦淮茹,只要秦淮茹生气,他就不敢吭声。

……

回了家,秦淮茹就拿鸡毛掸子抽棒梗。

“你个死孩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当秦淮茹抽了两下,贾张氏立刻护犊子。

“别打了,我大孙子要被打坏了。”

看着婆婆还在袒护,秦淮茹把鸡毛掸子一扔,委屈的哭了。

“把你的眼泪收一收,哭给谁看?”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一言不发,让棒梗脱了衣服裤子去洗一洗。

秦淮茹身也臭烘烘的,当棒梗洗好,她也洗了。

大晚的,秦淮茹还在院子里洗衣服。

傻柱又同情了。

“秦姐,你家棒梗还是要管一管的,去我屋里拿点东西没什么,但现在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之前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今晚又去拔阎老西的气门芯。”傻柱好心的说。

“还不是你把饭盒给阎解旷,棒梗气不过。”秦淮茹说着又哭了。

“好了,别哭了,我以后饭盒都不给阎解旷了。”

一听傻柱这么说,秦淮茹的眼泪立刻就没了。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给了傻柱一个好人卡。

聊着聊着,傻柱就想伸手摸一下,但贾张氏趴在窗户盯着。

当秦淮茹洗好衣服,傻柱也就回他屋了。

洗好的衣服就放在盆里,等着明早再晾。

贾张氏用言语挤兑了秦淮茹几句。

总之,让傻柱接济可以,但不能搞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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