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灵术师作为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评判标准不止是因为灵术师极度的稀少,更是因为灵术师极大的的杀伤力,利用天地间的元素之力,爆发出强于武士几倍的攻击强度。

当然,也不乏天赋异禀的武士吊打灵术师。水越来越多,千漓雪手心一痛,丝丝点点的血丝将水染得微红。

“啧!”千漓雪低声嘀咕:“这灵术还是真有些麻烦。”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千漓雪的想法,一定会斜着眼睛看她。

被灵术伤过的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当场身亡。这位倒好,只是微微出了些血,却还嫌弃灵术麻烦。唉,这让其他怕灵术师怕得要死的人怎么活呀!

要知道以她现在的武功,一般人已经伤不了她了,以千漓静的身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却因为诡异莫测的灵术伤了她。

果然,对异世她了解的还远远不够她迅速将手一收,眉头都没皱一下,另一只手快速出击,一个手刀直接劈晕了千漓静。

看着躺在地上的千漓静,千漓雪甩了甩手,血珠顺着指尖飘进空气,慢慢落在地上。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几滴落在翡色与玉佩上,却马上消失不见。

玉佩上却散发出浓浓的生机。

千漓雪没有注意到玉佩的变化,只是垂眸看着千漓静。

在小时候,她还没昏迷的时候,也曾和这位姐姐有很纯粹的友谊。

只是,世俗这把刀委实锋利了些,能把一个单纯的的女孩变得这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刽子手。

要知道当年千漓静害她的时候也不过七八岁左右。

唉,千漓雪摇了摇头,要怪也只能怪原主自己识人不清。

自古以来人心不古,世人贪得无厌本就是常态,再洁白的心没有坚定的信念也容易被世俗玷污。

前世害死她的人不也是这样吗?

收回思绪,千漓雪直接击碎了千漓静的丹田。

她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对于伤过她的人,她不会放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她只能呵呵两声了。

千漓静一声尖叫,直接被痛醒了。

她皱着眉头,慢慢地睁开眼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一感应,顿时大惊失色。

冲着千漓雪尖叫道;“千漓雪,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为什么我的灵力没有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声嘶力竭地对千漓雪咆哮道,双手奋力地抓向千漓雪,却因为身体虚弱不堪,只是徒劳罢了。

她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千漓雪,一字一句地道;“千漓雪,我、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声音尖细而刺耳:“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的。”

千漓雪淡淡地看着她道:“你是否忘记了,你已经杀死过我一次了。”

“当时在皇宫里,太后寿宴,你将我独自引开,那时的千漓雪对你深信不疑。”

“可你呢,给她灌下毒药,联合太子造成失足落水的假象。“

“那时,你不就已经不放过我了吗!”

千漓静双眼惊恐地瞪大不断地摇头,蜷缩在地上双腿蹬地向后退,嘴角颤动。

不断呢喃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不是……”

当年,粉嫩玉啄的小女孩在湖中不断挣扎着,沉浮着,嫩白的双手不断地扑打在水面上,激起阵阵水花。

然而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面色渐渐变得苍白,双手也逐渐无力,漆黑的头发在水面上披散开,随着水波而荡漾着。

终于小小的身子不再晃动,双眼紧闭,唇色苍白,静静地浮在水面上。

千漓静看着水面上一动不动的身影终于吓得尖叫起来,才引来皇宫中的侍卫,把千漓雪救上来,却也让她从此昏迷不醒。

千漓雪蹲下看着千漓静:“你可还记得当年那些事,嗯?”

千漓静咬着嘴唇,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院子门口忽然传来喧哗声,一紫衣华服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来,身侧跟着一身着龙袍的俊朗男子,正是太子宫祁轩。

千漓静如看到了救星般大喊:“爹爹,太子哥哥,快救救静儿。”

紫衣男子正是千漓静的父亲千冥海,冲着千漓雪就大喝一声:“住手,你在干什么?难道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对你的姐姐动手。”

“爹,千漓雪她要杀了我,你快救救我!!!”千漓静眼里迸出恨意,有爹在一定会杀了千漓雪的。

千冥海虽觉得荒谬,但这不失为一个除去千漓雪的好时机,故他怒瞪着千漓雪,表情那是一个愤怒,像是有人撬了他的宝库般,真的不能再真了。

“动手?”千漓雪冷笑一声:“你哪只狗眼睛看见我对千漓静动手了?”

“你!!!”千冥海气结:“千漓雪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和太子的面谋杀同族人,还敢狡辩,当我和太子都是瞎子吗?”

“哼!”千漓雪不屑地冷笑一声:“你的眼睛就算不瞎也就是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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