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耳光,把胡潜的嘴角搧出了血丝、
胡潜灼炽地盯着乌心殊,抬手狠狠地拭去血丝。
他发怒地扳过乌心殊的肩膀,猛然将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
半个月后,夕阳西坠,柔和的光芒洒落在枯黄的野草上,也前往萌芽牧场的路上,马车队依旧浩浩荡荡地奔跑,只是中间那辆华丽的马车里,已经少了激烈的争吵。
乌心殊顺从地依偎在胡潜的怀里,不仅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胸膛,甚至于整个后背都放松地倚入他的怀里。
那种自然放松舒适的姿态,似乎在说明着乌心殊内心的变化。
她只是一个孕妇,并且即将临盆,怎么能与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抗衡?况且,她也害怕他把秘密不小心嚷出去,更害怕他不小心弄伤她肚子里的孩子。
屡次屈服下,渐渐也就成了习惯。
幸好,胡潜知道胎儿已经快八个月大了,不敢真的对她霸王硬上弓,充其量只是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地过了一波干瘾罢了。
他放肆的唇和手,却让乌心殊从开始的抗拒到渐渐产生了奇怪的依赖。知道胡潜只是想过过干瘾,并不会没有分寸地逞凶时,乌心殊的心防也渐渐放下。
她原本就不是一个毅志特别坚强的女子,在胡潜日复一日的催眠下,渐渐的放、纵了自己,把自己躲进了胡潜的舒适圈中。
胡潜也是一个英俊的男子,具有草原男子特有的粗犷与阳刚,当他邪气横生,卑鄙地耍无赖,附在耳畔或甜言蜜语或软硬兼施时,其实也是有几分令女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何况他和乌心殊确曾有过肌肤之实,除了会对她咸猪手之外,每天的饮食就寝,胡潜也的确用心周到。
随身带着的厨娘哪怕做出的食物有一点不合乌心殊的胃口,都会被胡潜骂得狗血喷头,并且亲自监督做好,天气冷了,他就把准备好的最精致保暖的狐裘给她系上。肚子有一点点不舒服,就把大夫喊来仔细诊治。
正是这种好与坏交互替换着,让乌心殊爱也爱不起来,恨也恨不透。久了,乌心殊也闹不懂对胡潜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对他的依赖之心,是越来越重了。
乌心殊渐渐委屈求全,她不断告诉自己:先忍一忍吧,等将来,当了皇后,当了皇太后,还怕治不住一个胡潜么?
殊不知,这样的委屈求全,也成全了她对他的依赖之心。
此时,胡潜心安理得地搂着乌心殊,从背后环抱着她的时侯,正好将手抚在她的小腹上。
“格格,快到萌芽牧场了,有几句话,我要叮咛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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