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拉住兼云就要往酒肆里走去。

兼云仰头长叹,连忙扯住自家公子,作无奈状:“公子,你不能喝酒的。”

继而又皱着眉头,盯着温格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喝过了。”

说着头还往温格身上凑了凑,仔细闻了闻,一股好闻的药香中,明显掺杂着另外一道若有若无的酒味。

兼云的语气立马就不太好了,说道:“娄大夫都说了,公子正在服药期间,当忌酒忌重食。”

呃,温格呆呆的转头看到兼云不太好的脸色,表情有些懵懵的。

对哦,本公子好像确实还在药效期间。

意识到自己好像范了错误,温格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嘴上却依旧狡辩道:“咳哼,我、那本公子还不是为了你,这里的酒辣么香,肯定有好酒。就想着帮你尝一尝,现在不是带你来了吗?!”

兼云一双无奈眼看着自家公子一副‘都是因为你,本公子才没有错’的傲娇样,好脾气的没有拆穿。

“好了,赶紧回去吧。再让娄大夫诊诊脉。”

兼云话说完,根本就不等温格回应,便扯着他的衣袖转身就往大街上走去。

“真的不买点吗,你不想喝吗。”温格被拉着,也没有挣扎,而是问兼云。

兼云沉默了一会儿,他是好酒之人,自然也能闻到那酒肆里飘出来的诱人香味,里边定然有好酒。

良久,就在温格以为他还在恼怒不想理自己的时候,他才回道:“下次再来吧,等公子好了再一起来喝。”

温格闻言,瞬间眼神清亮,整张脸都笑得很柔和。

不远的一处酒楼上,锦衣卫指挥使萧漠同一身深色便服,坐在靠窗的位置,临街而坐。

“他怎么来了。”一同坐在一旁的刘往,看着下方的温格和兼云,有些疑惑道。

萧漠同慢慢喝了口酒,才缓缓开口道:“豫王世子出京,重伤,失踪。”

他言简意赅,好像一字一金,格外珍惜的往外蹦。

刘往点了点头,伸手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吃完后才说道:“百分之九十九是这小子干的。”

又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不过他出现在这里,难道豫王世子就在附近?”

萧漠同清冷的声音说道:“那是他们的事。”

刘往又问道:“那若是咱们遇到豫王世子?”

“视而不见。”萧漠同说,又声音格外冷酷道:“希望他真的只是为世子而来。”

“好嘞。”刘往应道,又啧啧称奇道:“那这小小的古封城,倒是汇聚了多方人马啊。这水,倒是越来越混了。”

……

另一边,曲氲家的小推车上已经堆满了不少东西,小朋友们一手一根糖葫芦,一手一只小烧饼,开心极了。

将锅碗瓢盆、米面粮油酱醋茶等等都买了,再给孩子们和自己置办了好几身衣服,买点生活的琐碎用品,小推车也放不下了,一家子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曲氲看到路边有农夫担着柴火来卖,毕竟刚刚雨过天晴,这时候的柴火是最好卖的,还能卖上不少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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