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姚广孝面色一变,朱瞻基的气运竟隐隐有被截断的趋势。

再算一下朱瞻壑,脸古怪之色更甚。

这孩子,命数不对啊!

朱棣看他了一眼:“结果如何?”

姚广孝恢复平静,摆了摆手笑道:“所谓卦象命途不过都是戏言,又岂能左右天命所归之人?咱们还是下棋吧,莫让国事影响了心情!”

说罢,笑着捏起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盘。

看到他这幅模样,朱棣顿时心头一沉!

莫非,靖难真要发生第二次?

……

汉王府!

“太好了!太好了!”

朱高煦捶着手心,在屋里来回踱步。

韦妃好奇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瞅你激动的样子。”

朱高煦便笑呵呵地把家宴的事情说了出来。

韦妃也是喜道:“我原想着老爷子没定你的罪只是心软,心中还有怨怼,所以才让你禁足三个月。不过现在看来,三个儿子中,老爷子最疼的还是你啊!”

朱高煦仰了仰头:“那是自然,我们兄弟三人,数我最像老爷子,等过了家宴,我的禁足令说不定直接就取消了!”

韦妃点头:“肯定的!也幸亏有壑儿,不然你现在还以为靖难遗孤没有被发现呢,到时候老爷子对你的怨念越积越深,最后就不好收场了!”

朱高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重重地拍了一下朱瞻壑的肩膀:“壑儿!多亏你了!看现在的样子,老爷子估计已经不生我的气了,等晚我就去找老爷子讨一个差事,证明我不比你大伯差!”

这几日,他一直呆在汉王府,应天成里的风风雨雨仿佛一点关系都没有。

刺杀事件的余波似乎已经消弭,全国各地似乎都在休养生息。

越是这样,他就越慌。

太子监国的时候,就以休养生息为方针,若是自己再不找机会表现表现,恐怕就没有争夺皇位的希望了。

朱瞻壑合书本,摇了摇头道:“爹!我觉得你有些操之过急,爷爷允许你参加家宴,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态度,如果你表现得目的性太强,这些时日的努力就白做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

朱高煦摆了摆手,虽然他越来越信任自己这个大儿子,但还是感觉话有些多。

老爷子都给我解禁,让我去乾清宫赴家宴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他这幅模样,朱瞻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朱高煦的确已经很信任自己了,但程度还不够,至少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地步。

按他的想法,与太子和赵王的来往,至少还要再进行一个月,邀请老爷子家宴的时机才算到。

可才仅仅半个月的时间,朱高煦就忍不住了,而且怎么劝都劝不住。

这次家宴,他恐怕很难如愿。

急功近利,是朱高煦性格中最大的缺陷。

也是朱瞻壑重生过来后,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他的时机未到,我的时机也没有到。”

朱瞻壑微微摇了摇头,在把朱高煦推皇位之前,他必须要把这个缺陷完全解决掉。

只有让朱高煦完全信任自己,把自己一字一句都当做金玉良言,未来的路才能走得稳。

好在,朱瞻壑很有信心,这一天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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