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听见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敲着代码的费奥多尔头都没回,朝后方丢了一句不是很走心的问候。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天,不靠谱的同居人压根没在意身后的病号,快快乐乐的祸害着自己的贫血体弱的身体,只等着哪天把自己也作到昏迷。

费奥多尔不睡觉在干什么?他在改进死屋之鼠的标识。

之前的设计太过粗糙,要想要投入使用怎么着也要吓人一点才符合自己魔人的身份。

于是,费奥多尔开始熬夜搜索恐怖片里出现过的老鼠的样子,那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费奥多尔生气了,费奥多尔并没有选择加入这些人,最后也只是弄了个稍微有点精神污染的老鼠样子。

以及,费奥多尔还为这个程序还加上了公共素材的配音,他自己没有亲身上阵,不然这个发出了石田彰声音的老鼠就要火遍全球了。

将这些都弄完后,费奥多尔去弄个杯咖啡喝。这个点睡觉说不定聊天室中有人,就算真的撑不住昏过去,他也要凭借意志找一个合适的时间。

仅有他自己的密闭空间,还不会感到疲惫,那简直是相当适合进行长时间的思考了。

费奥多尔现在正在筹划建立死屋之鼠的事情,正好需要一个足够安静且没有危险的环境。

这么想,聊天室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

除此之外,费奥多尔确实注意到了太宰治故意透露出来的讯息,顺着太宰治的小心思,他意思意思查看了一下津岛家,发现这还是个大家族。

难怪太宰治随意祸害自己身上的名贵的衣服,连他身上的绷带都不是什么普通的绷带。

“津岛修治..吗?他告诉我这些的目的究竟会是什么。”

覆灭家族?还是报仇。费奥多尔直觉上认为这并不是太宰治想要借自己达到的目的,这孩子根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具体是什么,就只能等太宰治醒过来了。

目的其实相当的简单。

太宰治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碾过一样,全身疼得不行。

发烧的后遗症原来这么大的吗,太宰治仔细的揣摩了一下,将原因归根于是压根没人好好照顾昏迷的自己。

在家的时候,起码那群人碍于面子也会照顾好自己,不像是现在,这个俄罗斯人怎么比自己还要不靠谱。

但是有趣也是真的有趣。太宰治愿意跟费奥多尔走的最大的原因就是,没准能在这个人身上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

‘怎么可能。’太宰治自嘲的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会对一个陌生人报以期望。

“说起来,您身上的绷带全都湿了,或许可以自己换一下,不过您也没怎么受伤就是了。”

所以说,太宰治真的搞不懂,这个俄罗斯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对自己一个年龄明显比他小的人还要用敬语。

太宰治换好自己脸上和身上的绷带,径直走到了电脑桌旁,等待一些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问题。

“您想让我做什么?仅限一件事,算是送出去的见面礼吧。”

也懒得寒暄,相见即是缘,满足这孩子的一个小小愿望也不是不行。

“我想要回一趟那个家,我好不容易买到的限量玩偶不小心被我落下了。”

费奥多尔沉默了片刻,说了声好。

“你的脸上写着就这哎?我能看的出来。”

听到这,费奥多尔立马转过身去,大概意思就是这下你看不到了。

这是什么,两个幼稚鬼吵架吗?

由于太宰治之前跑出家门的次数太多,津岛家的人借此发现了不少从未知晓过的密道。

毕竟这个太宰治年纪太小,虽然人已经逐渐黑泥化了但是略显稚嫩,面对过多的,普通人中的精英还是翻车了不少次的。

太宰治现在无路可走,只能试图靠着费奥多尔的帮忙,找到一些新的路径出入房间。

费奥多尔,真好用。

并不是很想跟着钻洞的费奥多尔全程站在门外充当一个路人,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津岛修治,天生聪慧很会讨人欢喜,但总会周围的人下意识的远离他。

“还无法完全的伪装好自己吗?”

太宰治不像费奥多尔,他还想着试图融入周围的人,哪怕结果以失败告终那也是尝试过。

不像费奥多尔,这家伙完全放飞自我了,别人爱怕就怕,反正碍不到自己的事情。

过于放飞自我的费奥多尔,自带真空buff,有着让旁人不敢靠近他的气场。不过这也和他本身的异能有关,毕竟「罪与罚」可是个相当恐怖的被动异能。

等等,费奥多尔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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