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是太正常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绝对是绝对是个灾难。

“费佳,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来了来了,又开始了。太宰治每次都问不出什么正常的问题,就是那种让人很无语但是真的很想去思考的东西。

“什么问题?”

费奥多尔人都已经习惯了,他俩这几天,从导盲犬禁止入内的牌子究竟是给人看的还是给狗看的,唠到如果人被鬼吓死了和鬼面对面会不会很尴尬。

“如果我在跳楼机上跳楼那我会不会飘在天空上。”

“太宰君,虽然我知道您没有上过学,但是我依稀记得您是拥有那种很难请到的家教的,希望您能找准自己的问题。”

费奥多尔放下了手中的织到一半的围巾,非常诚恳的回复了太宰治,就差说一句如果实在有病的话可以去就近的医院看看,自己就当做慈善了替太宰治支付医药费。

“费佳你是在嘲讽我吗?绝对是的吧。”

“嗯。”

费奥多尔甚至懒得应付太宰治,随便发了个气音就低头接着织他的围巾。

“不要嗯啊?我好认真的。还有费佳你怎么织上毛巾了,难不成,费佳妈妈!”

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了起来。太宰治瞅瞅费佳,又回头看了看房间门,拔腿就跑。

费奥多尔摘下那根针就扔了过去,正好太宰治关上了门,针卡在门口甚至穿透了木头。

太宰靠坐在门口戳一下那根针,满脑子你管这叫身娇体弱身体不好?

世界怕不是真要被老鼠统治了啊喂。

其实费奥多尔织围巾也是有理由的,他织的肯定不是什么给人带的东西。

费奥多尔经常自己制造些小武器,这条围巾也是同理。功能并不强大,也就是能让接触的人产生幻觉罢了。

这还是太宰治去捡的毒蘑菇,费奥多尔另一个被费奥多尔拐过来的异能者制作出了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丝线。

太宰治并不知道,他因为异能被费奥多尔无情的赶出去了,直接剔除到计划之外。

不过太宰治本身也没被费奥多尔认为是多靠谱的人,太宰治并不能为他所用,说不定还会对自己产生印象。

虽然这些天他们两个人偶尔会说说话,但说都没说过一句真心点的。

明明生活在同一屋檐..啊不是,地窖下,却带着假面疏远的不行。

不过也是,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要是能随意变得亲密那才是很可怕的事情,一般来讲就是想要搞事了演演戏。

所以说,想要揣摩这两个问题少年的心思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谁知道他们今天都有什么样的坏心眼。

一个等着太宰治十四岁好获得下一步的行动,反正不把他养死就行,阻止太宰治自/杀对于费奥多尔来说不是一件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另一个就想着让费奥多尔杀了自己,同时观察着自己的同类,冷眼旁观这个世界——不过太宰治现在更喜欢的是在地下基地中蹦来蹦去。

反正楼下不住人,他可以随便蹦,从这个挂着的绳子上跳到另一个绳子上,有事没事还有脖子挑战这些高难度动作,挂着墙上摇摇晃晃等着被费奥多尔给拎下来。

不得不否认的是,这样的生活确实有趣了不少。有一个能跟得上自己思维的人不是什么坏事,有些时候费奥多尔也会从太宰治那里得到新的思路。

然后用去祸害别人。

这俩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创了多少个语言了,每天交流都不怎么说人话。

明明基地只有两个人,可是日常对话不是说一些意义不明的字母就是一些好像并不是地球语言的东西。

这要是有旁观者,估计会一脸惊恐的给外星人研究基地打电话,让研究院赶紧带走这两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新人类。

“所以,费佳到底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呢?”

太宰治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平躺在混乱的床单上举起那只螃蟹玩偶,视线不对焦也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好无聊啊,这样的生活也快要厌倦了。”

现在看来,太宰治没有心,费奥多尔也没有心,按照剧本演绎的生活终究会显露出它的本质,在谢幕之时连着幕布一同消失殆尽。

在那之前,太宰治迎来了他十三岁的生日。

“你竟然还查到了我的生日吗。”

太宰治盯着那几个造型诡异让人掉san的蜡烛,一脸无语的看向罪魁祸首费奥多尔。

那是当然,你的出生日期可是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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