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语仙不等晋王回答,先一步上前道:“启禀陛下,安和王京郊遇刺伤势沉重,经过连夜救治尚未醒转,小女替王爷入宫给娘娘诊病,还请陛下恕罪!”
晋王没料到,之前那个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的丫头,竟然上殿抢白,丝毫不顾天家尊仪。
“你……”
没等晋王发难,皇帝低下头,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女子,随后到抽了一口冷气,指着舞语仙喊道:“这,这……这不是……”
“臣女舞语仙,叩见陛下!”
听到这个名字,皇帝仿佛被雷击一般,半天才开口道:“语仙!?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你去哪里啦!寡人与舞相一直以为你死了!”
真正的舞语仙自小长在宫中,与陛下还是有几份感情的,但是此刻她没有时间与皇帝解释,赶紧叩首道:“陛下,此事容臣女随后详述。现在皇后娘娘病重,请准许臣女为娘娘诊治,找出病因,还安和王一个清白。”
听见这话,皇帝收起关切的神情,冷着脸问道:“你!?宫中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你能诊断出什么!?念在你流离失所多年,朕便不与你计较,即刻回相府去吧。”
“陛下!”舞语仙却不为所动,当着众臣与太医面前,掷地有声地回道,“臣女这些年以行医为生,也诊断了不少疑难杂症。宫中太医对安和王府中张嬷嬷的病症同样束手无策,最终也是经过臣女之手治愈的。还请陛下恩准,让臣女为皇后娘娘诊治!”
皇帝闻言缓缓抬起眸子,看了看各个羞愧的太医,冷冷问道:“可有此事!?”
“启禀陛下,此事,此事,实在是蹊跷。那老奴原本已经几乎气绝,可是这位舞小姐不知用了什么邪术,突然又有气儿了。”一个太医支支吾吾道。
“不仅如此,这位姑娘行针凶险,专门用旁门左道,使险招放血。皇后娘娘凤体精贵,万不可让此女胡闹啊!”另一人也开始危言耸听。
舞语仙看着两人冷冷道:“二位大人学艺不精,技不如人,便说旁人的是巫术险招。可不知二位大人的精湛医术,可有为娘娘带来丝毫帮助!?”
“你……!别以为侥幸治好了一个老奴,这就有了和太医院叫板的资本!”
“不过是个弃妃罢了,整日混在王府之中,不知所谓!”
见他们说道皇室头上来了,皇帝脸色一沉,轻声哼了一声。
太医自知僭越,低头行礼:“臣失言,还请陛下赎罪。”
“皇后所患一定不是瘟疫,你们诊治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也敢要求陛下恕罪!?”舞语仙借机嘲讽道,“未见皇后娘娘,我也敢下次诊断,你们可敢与小女子打个赌?”
“皇后所患绝对是瘟疫!舞语仙你休要信口雌黄!”晋王也急了,插言道。
“好!”舞语仙起身回怼道,“若娘娘所患确为瘟疫,我愿以性命相抵,如何?!”
本以为自己这话,会引起众人的震动,即便是不会立刻答应,也会为之震动一二。
却不料话音刚落,舞语仙看见周围人脸上全是不屑之意。
“你抵命?”一个身着官袍的男子冷笑道,“皇后娘娘贵体何等金贵,身份何等尊贵,就凭你拿什么替皇后抵命!?”
其余人立刻随声附和,晋王拉长了眸子,看着舞语仙,脸上全是就等着你怎么死的神情。
给她指了明路,偏偏不听,真以为皇帝是这般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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