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函自身功夫不错,但是总不便于当中出手,这才带了家里的一个影子杀手在侧,专门负责下些阴毒手段。
却不想没伤到别人,这家伙一口血喷在晋王府的脸面上。
看着突然跳出来的舞语仙,榭函恨极反笑,脸上绽放出一股骇人的阴狠。
“舞姑娘今天的话未免太多了些,正所谓言多必失,还望姑娘审时度势,管好自己的舌头。”榭函说话间,仿佛已经将舞语仙的口舌攥在手中,恨不能直接拽掉。
“世子殿下明鉴,臣女所言自然句句属实,在您面前,臣女哪敢有半句谎言。”舞语仙微微哆嗦着,像极了被榭函吓破了胆的模样。
见多了她被欺负,围观百姓中有不少人对她很是同情。
横竖也是困在这里,若是难逃晋王府毒手,总要知道真相如何。
“舞姑娘你别怕,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
“我们虽然是平头百姓,可是也有眼睛有耳朵,晋王府再势力强大,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得到支持,舞语仙缓缓抬起头来,很是受宠若惊的模样,对众人拱了拱手:“诸位仗义执言,小女子无以为报。但是事实毕竟是事实,有些话我必须要说出来!”
说罢她竟指着地上倒伏的小个子说道:“以我方才诊脉推测,这位仁兄恐怕并非得病,而是受伤。”
说着,舞语仙将男子上衣轻轻掀起,被血水浸透了的裤子瞬间显露出来。
原本看此人短小打扮,还以为是动手方便,后来才意识到,他是担心长袍行动不便,还会牵连到伤处。
正说话间,男子睫毛抖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榭函怒极却无法表露,只得淡淡对暗卫冷喝一声:“身上有伤,为何不说!”
男子惊异地看了看四周,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晕厥了,赶紧跪在地上告饶:“世子殿下,小的也是怕耽误您的大事,这才隐瞒伤情,还请您恕罪!”
众人一阵唏嘘,不少人更是直言夸赞舞语仙医术精湛。
“只是看了一眼便知,此人是受伤所致,这位舞坐馆医术了得啊。”
“那当然了,义诊那天我娘的痼疾就是吃了舞坐馆的药,这几天很有起色。”
“我也是听闻舞坐馆回来,特地过来抓药的。”
“我也是,却没想到……”
几人议论之后,缓缓将目光集中在榭函脸上。
若不是这个世子搅局,他们此刻已经抓了药回家去了,何必受这一场惊吓。
舞语仙此次使得手段说起来其实简单,既然这小个子有伤在身,势必血气翻涌。
看他伤势未愈便能出来行走,想必是用内力压制着血气,舞语仙只不过悄悄封了他的大窍,再看准时机抽出银针。
失去抑制的脉络,猛然间运转起来,势必会引得他血涌难抑,以至晕厥。
只不过,这方法造成的晕厥,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等他气血循环正常,人就会清醒过来。
所以舞语仙不过是把握住时机,让小个子一晕一醒,皆落在自己的计划里。反倒让他于关键时刻成了搅乱榭函布局之中的一个最大变数。
此事世子与坊正有备而来,舞语仙只能想办法搅乱二人的计划,才有一线生机。
方才出手狠辣将胡成双臂扭断的暗卫,此刻在榭函的斥责声中,灰头土脸地藏在身后。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