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边有消息传来,说那天带着苏伦投河的那小子,已经回来了,老五他们请示要不要动手?”

“哦?居然回来了?看样子苏伦也没死啊。”

“那我们现在?”

“那边的事让老五紧盯着,这边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关乎着我们整个山寨的命脉。”

“可是李家在整个南方都是名门望族,我们对李家出手,恐怕会引来官军围剿。”

“不用担心,官军的话,自有人帮我们拦阻。”

这是一伙山贼,正在北方通往金陵城的一段官道上埋伏着,山贼的老大是个刀疤脸,说话的时候满脸狞笑,吓人至极。

而他们也是前一段时间,刺杀苏伦的那一伙人,只是因为林阳带人跳河,使他们无功而返,还赔上了一些高手,最重要的是,那边以他们未完成任务为由,拒绝支付佣金,而他们又不是人家那边的对手,故而只能将目标放在抢劫其他的商户之上。

原本他们打算,直接在城中动手,可因为苏伦被刺杀,把整个金陵城搞得风声鹤唳,他们隐藏在城中的人,大都被揪了出来,原计划因此胎死腹中。

他们就是附近的山贼,有着足足百多号人,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大都是通缉犯,根本没办法入籍,这百多号人也需要一日三餐,解决温饱问题。

平时还可以绑绑肉票,劫劫过往商人勉强度日,可随着金陵城戒严他们的经济来源便断了大部分。

草莽之人多豁达,喜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钱虽来得快却也花得快,从未有存粮过冬的习惯,只想着吃完了就去抢,故而金陵城一戒严,他们的生活就瞬间拮据了。

没有钱,没办法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也不能时不时去上一两次青楼,沾点荤腥,这样的日子对于他们这些已然放飞自我的人而言,是十分痛苦的。

十天以来,由于粮食耗尽,距离山寨又远,故而平日里的吃食,都是从附近村落之中抢夺而来,附近几十里好几个村子,都被他们洗劫了一个遍,百姓苦不堪言,只得联名上书告官。

只是,南宫望这一段时间,为了处理苏伦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去管这件事,只是随意交给了一个捕头去做。

可区区一个捕头带上几个衙役,哪里能对抗对方一伙持刀劫道的贼人,故而衙役都是阳奉阴违,每日虽然带人出城,实则乃是在路边茶馆饮茶,直近黄昏,方才返回,以蹩足的借口搪塞。

虽说,南宫望亦知此事,可他亦知道,让几名捕快衙役去做事擒那贼人,实乃强人所难,想要成事,非得动用官军不可,故而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他们去了,反正也只是做个样子,拖延时间罢了。

他最眼下要事,乃是解决苏伦失踪案件。

适逢有秘人来报,得知林阳居然回归,南宫望即刻下令,让府衙捕快行至骆家,以协助查案为由,将林阳带到了府衙问话。

至此,时间方过一日,骆婉病情稍显好转,却见大哥被衙役带走,心焦之下竟是又晕了过去你。

对于堂下站着的男子,南宫望是愤恨的,无法不愤恨,若是可以,他宁愿不见这个人,他怕自己冷不丁又被带到沟里了。

只可惜,事关苏伦这个江苏总督,一省总督居然在治下州府,被贼人刺杀而至生死未卜,若是传扬出去,上面若以治下不力,另派总督便宜行事,到时南宫望首当其冲。

“堂下之人,可知本官召你前来,所为何事?”对于林阳,南宫望焉敢不慎,前车之鉴在前,他生怕被此人抓到把柄,故而不敢逾越律法行事。

老家伙倒也谨慎,看来想要再坑他一笔,是有些困难了。林阳沉闷的凝视着南宫望,朗声道:“草民身遭劫难,昨日方才归家,今日便被衙役押送上堂,自是不知,还请大人言明,切莫公报私仇。”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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