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秦家伯伯,犯了一些错,但是因为祖上是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元老,太祖皇帝许诺了秦家三代世袭丞相的官位,只是在那一段动——乱的时期,秦家伯伯犯了一些错,所以便被皇帝陛下削去了实权,虽说依旧挂着一个丞相的名头,但实则是一个清贵显职,不然秦少河也不至于要亲自去参加科举考试了!”苏菡萏面色忽然变得凝重,说:“这件事,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知晓,今日我与你们说的话,你们可不要泄露出去了,否则对你们不利!”
林阳和骆婉心中都是震撼的,没想到,堂堂宰相,居然被削去实权,这实在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其中必然有着极大的原因,而皇家最好面子,秦家乃是太祖皇帝亲自允诺的世袭爵位三代的家族,便是犯了大错,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自然只能以一些手段进行遮掩了。
碍于那是先帝遗训,便是当朝那位皇帝,也不能做出违背祖宗遗训之事,但也不可能不处理那些仗着有着先帝庇佑,所以做出一些出格之事的人,而这秦家第二代,便是如此。
因为这位,导致丞相这个位置一度几乎被金殿上的那位直接取缔,只是碍于先帝的遗训,所以丞相这个职位被保存了下来,但也只能延续三代,也就是只能延续到秦少河这一代,而且要求,秦少河必须要自己参加科举,并且要求其必须通过会试。
当然,若是秦少河这位公子哥,无法通过会试,也能继承这位丞相的职位,但却无法上殿,一辈子都只能呆在府中,做个清贵闲人。
林阳深深看了一眼苏菡萏,眸子之中闪过一抹难以名状的意味,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见林阳凝视着自己,苏菡萏心头微跳,随即不动声色的说:“林大哥,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何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林阳也不避讳,轻轻点头,他正是如此疑惑的,苏菡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得知如此隐秘之事,当年她应该也不过是垂髫之年的年纪。
骆婉也是心思玲珑,见两人的对话,顿时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至于我如何得知,那就得问我奶奶了!”苏菡萏笑着说:“我奶奶最宠我,当初爷爷奶奶两位也是追随者太祖皇帝打天下的,爷爷驾鹤西归之后,奶奶这位一品诰命夫人,虽说很少参与朝堂政事,但对于朝堂政事,却依旧有着一些话语权,便是皇帝陛下,有时候也需要征询奶奶的意见,我小时候调皮,喜欢躲在奶奶的房间,这都是我无意间偷听到的。”
“这件事,婉儿你我一定要守口如瓶!”林阳微微颔首对骆婉郑重的嘱咐,骆婉也是点头:“我一定不会随便说的!”
“好了,不说这些事了,明日将这家伙押送见官去!”林阳对骆婉说:“婉儿,去让厨房准备一些吃食,菡萏和我未用午饭,独自早就空空如也了。”
“好,我就去……”
简单的小插曲,就这样在愉快的用餐时间之中结束,林阳和苏菡萏都不知道,在秦少河被暴打之后,人群之中一直都有着几双眼睛在默默观察着,直到林阳动手,这些人才默默退去。
夜半时分,林阳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猛然惊醒,一个让他浑身冒冷汗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脑海之中。
随后,林阳便起身,来到房间窗前,就这样安静的坐了一夜。
次日,凌晨时分,林阳带着骆宁,将被五花大绑的秦少河押送到了府衙,南宫望今日有些春风得意,听到鸣冤鼓敲响,立刻便将林阳传唤了进去。
林阳将已经清醒过来的秦少河丢在公堂之上,林阳直接将随身带来的一盆水,泼在了秦少河的脸上,顿时便将这家伙给浇醒了,苏醒过来的秦少河面目狰狞,看清自己的状况,瞬间扯开嗓子大吼:“泥腿子,泥腿子,你竟敢如此对我,我爹是当朝宰相!”
“台下之人,公堂之上,禁止喧哗!”南宫望惊堂木一拍,吓得秦少河瞬间一颤。
抬眼望去,秦少河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公堂之上,顿时也吓了一跳,但随即脸上便浮现一抹狞笑,高声喊道:“大人,南宫叔叔,此人公然对当朝举人动用私刑,求南宫叔叔为我做主!”
“休得喧哗,若有冤情,快快述说!”南宫望眉头微蹙,这个秦少河,怎地如此不通人情世故?
“我……”
“南宫大人,你这是要包庇,貌似小人才是这个案件的原告,难道不应该原告先陈述案情吗?”林阳见南宫望迫不及待想要然秦少河说话,林阳顿时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闻言,南宫望心头一跳,顿时暗骂自己太过于急切了,只得说:“那就请你陈述案情吧,但秦公子是当朝举人,先给他解开绑缚,让其能起身回话!”
“你自便!”
林阳微微一笑,随即躬身在秦少河耳边小声说:“今日,老子就要告诉你,老子的女人不能你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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