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居然会登门,这让南宫望和夏嵇着实有些意外,正厅坐定,夏渊和夏嵇左右落座于正堂两大主位,夏嵇主动开口:“王爷居然来这里,正是稀客,不知所谓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来意,兄长想必也猜出来了!”夏渊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入主题。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了!”
夏嵇说:“你我双方虽然互有恩怨,但眼下而言,若是让上将军和苏伦取胜,整个江苏就将彻底变天了,王爷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单纯串门,开门见山如何?”
“正合我意!”
夏渊也是赞同的说:“今天在大堂上的对峙,兄长和南宫大人处处受制,这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想说,你们就凭这就想要扳倒庞誉的罪名,可能性太低!”
“愿闻其详!”夏嵇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承认,那一夜的事情,我也有参与,但我们和你们得到的消息应该不一样,我的人的确也参与到了那一夜的事情之中,而且和你们所预料的那样,我的人也已经全军覆没,这很显然就是苏伦给我们双方设置的一个圈套。”夏渊直言说。
“好个苏伦,果然不愧是那老家伙的儿子!颇有他爹的风范!”夏嵇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震,这意味着,苏伦一人便将他们双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何等的讽刺。
“苏伦之所以能如此强硬,是他笃定了我们一定没有任何的证据去表明,这件事是苏伦故意为之!这是为何现在你方处于劣势的原因。”夏渊说。
“王爷有何高见!”夏嵇看着夏渊问。
“现在局面已经是这样,我们想要扭转已经不可能,在南宫大人稳定江苏军队的那一段时间,苏伦肯定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我们想要查证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但我们双方的内部却还存在一些漏洞,首要条件便是先清除掉这些威胁的因素,至少能保证你们的局势不至于变得更坏!”夏渊直接说。
夏嵇眼神一凝,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渊,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意思,夏渊紧接着说:“你们不用怀疑我是想趁机剪除您们这边的力量,从而让你们损失大部分的战斗力,本王还不屑如此为之!”
“但这的确也很有可能不是么,目前王爷在江苏之中的局面是你占优,你只需要坐山观虎斗,无论我们那一方输了,你都将会是最大的赢家不是么?”夏嵇对于局势的判断,还是很正确的。
现在的江苏的局势,对于夏渊而言无疑是最有利的,无论那一边出问题,他都会是那个最终渔人得利的一方。
“这一点,本王也承认!”
夏渊没有试图掩盖自己的这种想法,其实这种局势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了,整个大夏,现在已经彻底分裂为三派,皇帝一派掌控这最主要的军队,夏渊这一脉对西北地区渗透很严重,夏嵇这一边对于南方的经营铺得很宽。
而且夏嵇手中还掌握这江苏这一经济大省的重要的经济命脉,军队以及各种错综复杂的势力,江苏之所以变成皇帝的一块心病,那是因为这已经是足以动摇大夏根基的力量了。
在没有解决掉蒲甘王朝威胁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皇帝也默认了江苏这边的事情,甚至于对于夏嵇一派缕缕将手脚派到江苏巩固江苏的根基,也只能视而不见。
蒲甘王朝是大夏南方最大的心病,但现今蒲甘王朝的威胁已经彻底解决掉了,这无疑是去掉了皇帝一大重担,单凭东部海上的弹丸之国,想要对大夏造成一定的威胁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的大夏无论是陆战部队还是水师都是要强于现在的倭国的,没有蒲甘王朝的牵制,现在皇帝最迫切解决的事情,便是这边的事情了。
内忧外患,内忧是最让人头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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