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小儿,你自己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男儿,真正的武将,你口口声声要融入的所谓的武将体系,不过都是襄阳城中的一些尸位素餐的贪官污吏罢了!”

……

同一时间,新野县衙同时发生了一场血战。

当然,所谓的血战,也只是这些新野衙役眼中的血战罢了,流的血也尽是他们的血而已。诸君试想,仅区区的一县衙役,平常也只能欺负老百姓的软脚蟹,又怎么可能是身经百战、浴血黄沙的白马义从的对手呢?

等赵云、太史慈、黄忠打扫完战场随着庞统和徐庶回到新野的时候,新野县衙早已被王黎和贾诩控制。

县衙中,听完庞统的战后禀报,王黎扫了扫其身后背负荆条的老黄忠点了点头,示意赵云将其扶起哈哈一笑道:“汉升,昔时本将军曾和文和先生说过,你之用兵颇有几分廉颇的风采,但本将军可没有说过你也会学他的负荆请罪啊,你这是自学呢?还是依旧师从廉颇?”

黄忠羞愧的将头埋在胸前,王黎已接着说道:“汉升,你讲忠诚重情义本将军颇为欣喜,马安和牛魏二人,本将军同样激赏。但军令便是军令,你在战场上私放敌军大将,违抗军令,亦不可不罚。本将军今日处罚与你,你可服气?”

“末将心服口服,还请主公降罪!”黄忠当的一下拜倒在地,头颅砸在地上,砰砰砰直响。

王黎朗笑一声,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刘磐既然为你等所败,麾下的五千大军,除了战死、烧伤和中箭者两千余人以及随他逃回襄阳的百十名亲卫外,其余的三千精兵已经尽归我等。

刘表在他自己的管辖区域内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必然心不甘情不愿。本将军相信,刘表必然会重整大军直逼新野。你抗令之罪暂时放置一边,本将军再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敢应下?”

黄忠直觉的一腔的热血直冲脑门,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多谢主公厚爱,末将万死莫辞!”

“既然如此,那就由士元继续讲一讲下一战的军事部署吧!”

“诺!”

庞统朝王黎拱了拱手,又朝堂下一干将领点了点头,蓦然走到堂前喝道:“正如主公所述,刘表此人不思进取无意拓疆,但其人却绝对是一个守财之奴。我等刚刚在新野心中大败荆州兵,刘表必将遣重将和大军前来。

刘表麾下精兵足有十余万众,麾下大将文聘、王威以及霍峻等人熟掌军机,绝对不可小觑。而我等麾下包括刚刚加入我军的降兵也不过四千余人,兼且新野城池狭小,并不能固守。所以,此战我等只能退出新野,向雒阳靠近!”

“啊?这就不打了?”周仓平素一直护卫着王黎身前,难得有出阵的机会,一听庞统之言立时大失所望。

庞统摇了摇头笑道:“并非不打,而是要将战场推移到新野县城之外,重新部署,以退为进,聚众军之力将刘表打得痛彻心扉鬼哭狼嚎。所以,我命令!”

“诺!”众将齐齐上前抱拳喝道。

“令:新野城外以西数里处,有一条名曰白河。子龙将军可率军一千前往白河上流埋伏,背带沙土布袋,断白河之水。待夜间听得下流人喊马嘶,立即掘河放水,顺势杀至下流,不得有误!”

“令:白河下流靠近新野处有一渡口,名曰博陵渡口,此处水势缓慢,易走人马。若是荆州大军逃往此处,烦请子义将军率一千健儿埋伏此地并就地掩杀,务必给荆州人马一个迎头痛击!”

“令:南阳三十里处,有一坡名曰博望坡,坡之左有禹山,坡之右有安林。汉升将军率马安、牛魏二将,并麾下将士千人,连夜赶至南阳附近。你等携带火油、干草等引火之物,于此处埋伏。

主公昨日已经飞鸽传书雒阳裴元绍将军及长安张文远将军,令他二人昼伏夜行,连夜率军奔袭南阳。一旦南阳出兵合围新野,经过博望坡之时你等便趁势放火,杀退南阳援军并协助张、裴两位将军夺取南阳,不得有误!”

“诺!”

众将齐齐抱拳唱喏,周仓却大为不满的走到堂前朝王黎抱了抱拳道:“主公,怎么说着说着又没有我周仓的事了?”

王黎和贾诩等人哈哈一笑,众人亦是面露笑容。

庞统已经站到地图前指着新野道:“元福,我这里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事关此次战役大局,你可敢一试?”

“切,军师你也莫拿话来激我,周某有何不敢!”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这诱敌和护卫主公之重责尽付于你、兴霸和马姑娘!”庞统抽出王黎托付于他的中兴剑一把砍在案桌上,朝众将一声厉喝。

“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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