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今晚发生的事,道貌岸然的太川王一时恼羞成怒,想要杀了慕容韫这个绊脚石,也是合理的吧?
这么疼爱慕容韫的皇帝,不得和太川王开战吗?
越是细细想着,秦令险些没笑出声来。
这是什么绝佳运气啊,真是天都要助他秦氏一族。
“父皇,即便如此,韵华郡主,也不该如此鞭打霄弟啊。”
慕容悠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哽咽和委屈。
她想过自己的父皇为偏心眼,却万万没想到,竟是到了这份上。
原本以为,再宠爱慕容韫,可霄弟到底是父皇唯一的嫡出皇子,居然也完全不比慕容韫在父皇心中的分量吗?
此时的嫡出慕容悠面上带着不甘心,委屈的双眼眼底,满含嫉妒。
要说这似曾相识的一段,边上的启王慕容攸可是深有同感,他当初可是被慕容韫整整当着皇帝的面,被坑了一座水晶矿啊。
只是这对皇后所出的姐弟,虽说也是他的堂姐堂弟,他却也并不喜欢。
便慢悠悠的带着百里霜雪在一侧看好戏。
若是从前,他当然是巴不得慕容韫败了的。
可如今,若是慕容韫真的悔过了,浪子回头了,还在这次的战争中维护了辽州城百姓。
那他慕容攸......也不是放不下的小肚鸡肠之辈。
慕容厦面对自己嫡出女儿的委屈,并无多少怜惜,真的以为他不知道吗?
在嫡幼子回来之前,皇后就已经和这个嫡出女儿,暗中活跃于朝堂之中,拉拢朝臣。
同时,可谓是不遗余力的排挤那庶出长子。
以至于,今日瑞雪宫宴,这接近年关的日子,庶长子慕容葭还在外郡忙于公务,无法抽身。
想到此间种种,慕容厦更是连心中最后的一丝爱惜都没有了。
他正值盛年,嫡幼子又才七岁,皇后,是想要和她这个爹一起造反不成吗?!
“阿悠,如今你年岁渐长,竟不如年幼时机灵可爱。”
“待瑞雪宫宴后,便好好在在殿中学学规矩吧。”
慕容厦声音略微发寒,慕容悠简直心中不甘到了极点,她可是从小就在父皇膝下长大的!
父皇又何时,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还是在这么多权贵重臣面前。
她,颜面尽失。
而这一切的开端,只是因为她,终于不再假意的交好慕容韫了吗?
哪怕心中再不忿,慕容悠最后又看了眼三年才来琉京一次的外祖,太川王谢广源的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却也十分明显,没有要开口的模样。
慕容悠见此,只得狠狠的垂首服软,心头一时恨急,却只得柔顺的应和。
“儿臣......听命。”
再说太川王谢广原,面对这外孙女慕容悠的求救,他自然的看的分明。
但,此时此刻,皇帝教导公主皇子,他还真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借口可以开口的。
因此,谢广原只是沉着脸。
对于这对外孙,他疼爱,但这份疼爱之中,却掺杂着算计。
而他膝下子女众多,并不缺少血脉,这对外孙的心情乃至性命,在大业面前,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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