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麻子的为人我是清楚,我帮别人也等于在帮自己。”李露露不赞同朱棣的说法,他难道忘了他在西刘村的时候,大家都待他如亲人一般,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现在的他跟西刘村的时候完全是二个人,那时之秋可是个热心肠见刘婶提不动水桶他会帮忙,隔壁家墙头倒了他会去修整。

而他现在说出这种话,如若不是他胸口上被箭所伤的伤痕,她会以为朱棣是之秋的同胞兄弟,只是性格不同而已。

后又想了想,也是像他这样七岁时与众兄弟受到了严格的军事训练,朱元璋认为七个儿子“宜习劳”,命令朱棣与兄弟们都穿着麻鞋,裹上缠腿,像士兵那样到城外远足,十分之七的路骑马,十分之三的路要步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不时还要在演武场上练习武备。

七岁时她还在学小学日子过的无忧无虑,有爸妈宠爱,哪像他兄弟具多都是明争暗斗从小吃苦磨练而成长出来的人,心思肯定不会单纯。

“本王是感谢你救过本王的命,提醒一句而已,今日拿着一百银两银票还有硝石离开本王王府后,你我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朱棣好心提醒哪知她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从怀中掏出二张银票语气冷淡了起来。

“好,那多谢王爷了。”见他这么说李露露也不用跟他客气,拿过那递来的银票放进腰间处,他有钱大方多给她一百两银两,那她也用不着对他客气,她当然全部收下喽。

“哦对了王爷硝石在哪,可否告知一下?”说完准备离开的李露露又想到她还没拿硝石。

本来见李露露拿着银票离开,朱棣脸色已经铁青,又见她走在门口停下脚步叫了他一声,他心中有些喜悦,不料她回头说了一句,正在修剪枝叶的手偏了一下,刚好那枝开的盛艳的花朵生生被他剪掉。

“来人。”朱棣向房外叫了一声。

“吱嘎。”房门被打开。

“王爷有何吩咐?”有一穿着青衣男子推门而入。

“带她去拿硝石。”朱棣没有去看她只是对着那推门而入的男子讲道。

“是王爷。”

“姑娘请随小的来。”那人恭敬有礼的同朱棣说完又与李露露说道。

“有劳。”

李露露本想跟朱棣道个别,哪知他在整理着花枝,并没有看她半分,她识趣的走出房门顺便把那房门关上。

她和他本就没有任何交际,本来她以为捡了个强盗过来,没想到捡了个以后要做明朝永乐皇帝。

见到永乐帝年轻的时候是她的荣兴,但她心里也是失落,如果他是永乐帝那他和她永远是不可能的。

“砰。”走远了些听到有陶瓷掉到地上的声音。

李露露也没在意,她以为这是王府哪个下人不小心把茶杯掉到地上了!

跟着这男子走了一段路,那男子在一处院子前停下脚步,他跟李露露说让她在此等片刻他去取硝石,李露露点点头。

硝石是无色、白色或灰色结晶状,有玻璃光泽。

李露露提着一篮的硝石回了何源的宅子,硝石可以反复使用,所以这些弄五个冰窖也是够了。

回了宅子她迫不及待的想试一试这硝石制冰效果如何。

她来到灶房准备了二个盆一大一小,盆里装满水。

再把小盆放进大盆里面,大盆的水一定要淹到小盆,在大盆加入硝石进行降温,小盆将会慢慢结成冰,大盆的水凝固以后,硝石会重新出现,然后把它刮下来继续制作冰。

这效果十分的好,一大盆的水只在一瞬间结成了冰。

有了冰后她想做一份刨冰沙尝一尝,虽说已经入秋,但天气现在还是比较暖和。

她是有几个月没尝过有冰的味道了,她想念冰棒、冰西瓜、冰汽水等等。

今日厨房内有几样水果,所以她今日要做一道刨冰沙,她尝一尝这味道。

刨冰沙首先先做一份甜汁,甜汁做法很简单就是几勺白糖放到小碗中倒入开水搅拌几下,放一放凉一凉备用,因为古代限制了她做甜汁的用料,所以她简单一点就用白糖。

再把需要的水果先洗净再切成小方块。

“陈麻子的为人我是清楚,我帮别人也等于在帮自己。”李露露不赞同朱棣的说法,他难道忘了他在西刘村的时候,大家都待他如亲人一般,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现在的他跟西刘村的时候完全是二个人,那时之秋可是个热心肠见刘婶提不动水桶他会帮忙,隔壁家墙头倒了他会去修整。

而他现在说出这种话,如若不是他胸口上被箭所伤的伤痕,她会以为朱棣是之秋的同胞兄弟,只是性格不同而已。

后又想了想,也是像他这样七岁时与众兄弟受到了严格的军事训练,朱元璋认为七个儿子“宜习劳”,命令朱棣与兄弟们都穿着麻鞋,裹上缠腿,像士兵那样到城外远足,十分之七的路骑马,十分之三的路要步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不时还要在演武场上练习武备。

七岁时她还在学小学日子过的无忧无虑,有爸妈宠爱,哪像他兄弟具多都是明争暗斗从小吃苦磨练而成长出来的人,心思肯定不会单纯。

“本王是感谢你救过本王的命,提醒一句而已,今日拿着一百银两银票还有硝石离开本王王府后,你我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朱棣好心提醒哪知她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从怀中掏出二张银票语气冷淡了起来。

“好,那多谢王爷了。”见他这么说李露露也不用跟他客气,拿过那递来的银票放进腰间处,他有钱大方多给她一百两银两,那她也用不着对他客气,她当然全部收下喽。

“哦对了王爷硝石在哪,可否告知一下?”说完准备离开的李露露又想到她还没拿硝石。

本来见李露露拿着银票离开,朱棣脸色已经铁青,又见她走在门口停下脚步叫了他一声,他心中有些喜悦,不料她回头说了一句,正在修剪枝叶的手偏了一下,刚好那枝开的盛艳的花朵生生被他剪掉。

“来人。”朱棣向房外叫了一声。

“吱嘎。”房门被打开。

“王爷有何吩咐?”有一穿着青衣男子推门而入。

“带她去拿硝石。”朱棣没有去看她只是对着那推门而入的男子讲道。

“是王爷。”

“姑娘请随小的来。”那人恭敬有礼的同朱棣说完又与李露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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