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人热切的目光下,带领着他们,先后光顾了其他的三个副校长,这三个为虎作伥的帮凶,自己是肯定不能放过,主谋都去喝凉白开了,他们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必须让他们感受到来自小人物的力量,人民群众的怒火!从这三个副校长家里,虽然没有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是,一些没人要的邮票,引起了我的注意,尤其是十二生肖的错版邮票,和新中国成立的首都天安门邮票……,居然直接散落在地面上,无人理会,心疼的我上去,一张张捡起,放在一个铁盒子里保管好,心中大骂三个老东西,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么糟践好东西!

我清冷的声音传出:“以前都是你给我们讲故事,我今天就给你讲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做孔乙已。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时间一点点过去,每碗就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孔乙已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讲到这里我停了下来,淡漠的看着小老头,见他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沉默了一会,对着身后的李丐说:“丐子,给我你怀里的窝窝头!”

李丐一脸不舍得把五个窝窝头递给我说:“二哥,这可……是……我们……五个……的……午餐。”

我没有理他,也没有心情听他叨叨,太折磨人了,直接把五个窝窝头从他手里抢过来,放在牛棚边上,留下两个字“珍重!”

头也不回的离去!

从这之后,我就没有再带着四人,去“耍威风!”昔日的愁怨,已经烟消云散,自己接下来,需要的是等待,等待时间的流逝,度过这个快速发展,又看起来是似而非的时间点。

我为了不被有心人注意,我和我的四个直系小弟,去了后勤处,白天做点力工的伙计,把剩落的垃圾清理。晚上,我则是让他们四个在我家将一些我在后世见到,十分珍贵的古董,一件件分类,一些碎裂的,我也没有丢弃,我知道后世有技术,能把这些古董碎片修补回来!

其中一个半大的石头雕像,只要到了晚上,就会散发出淡淡荧光,这让我大感惊奇,上千用抹布擦洗干净,一座是玉非玉的观音菩萨像出现在我眼前,看的我啧啧称奇,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好宝贝啊!……

可是东西越来太多,就我这个二十平米的小房间,怎么能装的下,这让我苦恼不已。

自己手上的钱已经只剩下十几块钱钱了,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钱去租个仓库,于是我领着何雨柱求到了领导那,听了我的想要保护古董的想法,不由得对我另眼想看了几分,拿出一张条子,批了一个仓库给我。

于是傻柱为了表示感谢,当场就做了一桌子地道的川菜,吃的我满嘴流油,真想啊!

这领导的条子就是好使,到了仓库那,一路绿灯,顺利的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这期间何雨柱和冉老师的进展也可以说是不错!决定过春节后两人就结婚!

我于是就想画幅画裱起来送给何雨柱,去了上次那个画店,这次我进去画店后,青年老板正在和一个满头华发的老人砍价,这老人我打眼一看居然是我上次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个老头,只见这老人和店主谈好价格后在一张宣纸上,笔走龙蛇,一张虾爬子打台球的画作出现我眼前,不知道为啥,这副虾爬子,我看起来那是十分的眼熟,有点像自己收藏的那副齐白石画作里的虾爬子!可是齐白石都去世多少年了,眼前这个人,不是齐白石,就一定是和齐白石有一定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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