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国庆抬眼瞅着她。

上官韵转过身见丈夫一脸的狐疑,连忙摆手解释着,“这次,不是我瞎猜,男人的衣服不少呢,内裤、内衣的应有尽有,还有几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单国庆脸色凝重起来,“衣服适合多大的人穿?”

上官韵摇摇头,“看不出来,从颜色和款式来看,应该是30岁左右的男人的衣着,不过,这些衣服款式都很大,我量了下裤子的长短,是个大高个男人,体型偏瘦。”

单国庆从床上下来,“看来,得跟纯儿谈谈了。”

“你去哪儿?纯儿在洗澡呢。”上官韵以为丈夫去二楼找女儿谈话。

单国庆没接腔,径直走进卫生间。

上官韵拿起手机,有一搭无一搭浏览着手机微信的信息。

单国庆从卫生间出来,妻子正拿着手机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真不错。”

他以为上官韵又看上哪个男孩准备收入准女婿呢,“别见个小伙子就往家里揽,你这样,纯儿很反感。”

上官韵举着手机,撇撇嘴,“别自作多情了,这男孩可比纯儿小十岁呢,我是夸他是个有爱心、责任心的男孩。上次去乌城做科研,就是这个男孩一路相陪的,相当不错的男孩,人家长得还帅。咱家老爷子见到他,准认他为干孙子。”

妻子的话引起了单国庆的兴致,“真有这么好的小伙子?”

上官韵指着微信朋友圈里的一张图片,“瞧见没,人家在读研究生,跑到南疆最艰苦的环境磨炼,难得呀!”

单国庆瞟了眼,没看真切,“年轻人下乡磨炼,是很难得。”

夫妻俩走出屋去了客厅。

单纯头上顶着纯白色的浴帽从二楼走下来。

她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一手端着一个走过来。

单国庆接过女儿手中的高脚杯,“纯儿,最近怎么样?”

单纯紧挨着单国庆坐下,侧脸看着躺在贵妃椅上的上官韵,“妈咪,我要给偏远山村捐500万,明天路雪到咱家拿支票。”

单国庆不住地点头赞赏,“这差不多,多给偏远山区捐助些,爸,给你点个赞。”

女儿捐款这事,上官韵早就司空见惯,不以为然道:“行,明天十二点,让路雪十二点来吧。”

她漫不经心地随口问:“给哪个山区捐款?”

单纯不假思索启动嘴唇回答。

上官韵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猛地坐起身,歪着脑袋追问,“你再说一遍,哪个乡村?”

“在南疆沃里肯村。”单纯回道,“有个朋友在那里锻炼呢,我支持下他的工作。”

上官韵双眼瞪得溜圆,穷追不舍的逼问:“你这个朋友跟你啥关系?”

旁边的单国庆从妻子异样的神情悟出点什么,他双目注视着女儿。

单纯有点心虚,搪塞着,“能有啥关系,是我的铁杆粉丝呗。”

上官韵手举着手机,变了腔调的声音质问:“你认识简单?”

单纯含在嘴里的红酒“噗嗤”一声喷了出来,“你怎么认识简单?”

上官韵的脑海如电闪雷鸣般,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灵光一闪,“我说,看到简单第一眼,就觉得很面熟呢?!怪不得他家的农家乐取名单纯农家乐呢。纯儿,你今天说实话,他是不是嘟嘟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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