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搬石工目送商泽丽仙子如惊鸿般美妙的身影朝桥的南边飞奔而去,美丽的歌声与清丽嫣然的芳容已印在每个搬石工的脑子里,眼前的美景随着商泽丽仙女的离去,顿时显得没有了吸引力,每个搬石工的心里都是想快点走到桥的南边,急切地想知道南边又什么更好的风景值得去看看。

四个搬石工很快就走出了风雨桥,过了风雨桥进入眼里的首先是路边一块醒目的石碑,石碑只刻了三个字:朱雀镇。

过了石碑,走进小镇,首先印入眼底的便是那片白缝青砖墙灰瓦的建筑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神秘、古雅而肃静。

在这里,白与青灰已然成为了一种色的经典,这种经典深深地震撼着每一位搬石工的内心。

面对如此的古朴典雅有致的小镇建筑,思绪早已迷失于小镇浓厚的文化底蕴,灵魂早已归属于这片青砖墙灰瓦的楼阁和雕梁画栋。心里时刻想着:或许只有这样的小镇才能蕴育出商泽丽这样的清新脱俗的仙子!

纵然格律大仙或许即将追捕而来,四个搬石工仍在清晰地感受着这朱雀小镇的一草一木,感受着这里处处都充满的灵性,细细用心观赏街道的一砖一瓦,似乎要从每一个青砖白缝里找出那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热闹的街道,巡望青砖白缝的外墙,踏足岁月磨滑之青砖,触摸商泽丽仙子走过的痕迹,品味这里眼下发生的风情万种,卸下曾经搬石头而留下的一身沉重与疲惫,心情在小镇的安然中得到了安放。

四个搬石工漫步朱雀镇的街道,感受到了人们热爱生活,向往美好,他们对美有着一种独到的理解。

这里的民众,总善于通过一方窗台,将平凡与平淡装扮得温馨而富有情调,将那种青砖白缝灰瓦淡淡的美演绎的淋漓尽致。

在这里,随意的一棵窗台的绿植、一株门前的小花,甚至只是一盆普通的蔬菜、几个喝剩下了的酒罐,都能带给人们另外一种深层、内涵的美。

这种简单美的砖瓦房里住着淳朴的神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传统的建筑,简单的生活,透露出镇神仙最质朴无华的美。

这时已过了金鸡报晓的时分,朱雀镇的街道是来来往往的行路神仙的脚步声,他们或拿着荷锄出行劳作,或用扁担挑着商品去街摆摊叫卖,一群淳朴的普通仙民,用心生活,简单并快乐着。

四个搬石工走过的时候,街面的两旁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日常百货,瓜果蔬菜,禽畜和农具,感觉镇子的街道就是一个美丽的大杂烩。

走到神仙多的街面,民众拥成了堆,只能慢慢挪动。

四个搬石工兴致很高,一直穿过了直行的街道,不作任何拐弯。

他们一直走到南边,出了镇竟又是一个河滩。

只见河滩竟是一个交易牲口的地方,有牛、有驴、有羊也有猪,牲畜的形态也各种各样,有叫的,有不开声的,叫大声的大概是早已不满主子的虐待,巴不得另寻新家,不叫的是知道了主子要卖他了,在那里哼唧着,又拉又尿,报复着主家。

卖牲口的神仙,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砍着价。石狗仙很好奇,不时伸长了头张望,他想着似乎可以找到一起走过白泥岭的赶羊者羊麦麦,他很想知道赶羊者是如何做卖买羊的生意的。

整个河滩,成了牲畜的天下,驴叫羊叫猪叫,汇成了一支协奏曲。在热闹中,石狗仙没有找到赶羊者羊麦麦,心里真的有点失落。

四个搬石工离开了河滩,返回朱雀镇的街道,他们要再次感受小镇的美,或者他们还没有找到商泽丽的美。小镇的美不仅体现在她的雅静与醇厚,古朴与清丽,而且体现在她有炊烟袅袅的烂漫气质,充满了烟火味。

四个搬石工选择拐了一个弯,走到另一条街道,他们很快看到,街道的两边摆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如锄,锨,镰,犁地的犁,撸柴的耙子,梿拁,镲子,背篼,打胡基的杵子,簸箕、笸箩。他们很快就发现,这里是男仙民光顾的地方,这些男顾客这问问,那看看,挑着各自中意的农具。

四个搬石工有些失望,望着街两边的青砖白缝墙,又拐了个弯,走到了另一条街道,却见街大都为茶馆酒楼旅舍,一列的餐饮。他们行至街中,顺眼一望,看到了前边有一牌匾,写着:观雀江酒馆,左右门有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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