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定可以成功地将她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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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刁书真提前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的牛奶,特意换上了可爱小草莓的粉红色睡衣。
等到宋玉诚上床,并且时针划过了十一点钟的时候,刁书真还抱着手机不撒手。
“胆子肥了啊。”宋玉诚温热的吐息灌进了她的耳朵里,戳着她的腰上的软肉,警告她。
刁书真一个侧翻,生生挤进了宋玉诚的怀里。这么一撞,她好像听见宋玉诚倒抽了一口凉气的声音。
“老攻,你欺负人家,坏坏,就会欺负人家……嘤嘤嘤……人家还是个宝宝……痛痛……坏坏……嘤嘤嘤。”
刁书真学着那些视频里的娃娃音,嚎得可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给宋玉诚的胸口一记头槌。
她干嚎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以一个灵魂的哭嗝作为结束。
宋玉诚的身体僵直了。随后,她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猛地回身回缩,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翻滚,翻出了床缘,然后“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刁书真从床铺上垂下头来,看着地上的震惊迷茫的宋玉诚,张狂地笑了起来,“宋法医啊,宋法医,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
宋玉诚躺在冰凉生硬的地板上,幽幽地盯着旁边的枕头。
啊好想把这个东西糊在刁书真的脸上,造一个机械性窒息的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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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战,刁书真终于达成了让宋玉诚睡另外一个房间的阶段性小目标。
而她,终于有了自己的隐私空间,可以对着百合R18本子,做一些成年人睡前减压快乐的事情了!
这天,刁书真熄了灯,在宋玉诚查房的时候放轻了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刻意放松了全身尤其是面部的肌肉,摊成了一张流动的狐狸饼。
听见宋玉诚轻轻关上了门,脚步声渐远,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翻开了自己手机里几十个G的百合本子百合文!
她打开了最爱看的一本,瞳孔放大,眼睛微微湿润,面色绯红。
这是本百合病娇漫画。
大意是讲成元气阳光小姐姐,成了饱受校园暴力的小白充满阴霾的生命里唯一的一束光。小白原本生得很美,成绩也很好,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别人因为嫉妒而摧残她,将她打落谷底。
从此,变得胆小软糯的小白将小姐姐当成了自己生命的救赎,非常依赖对方。而某一天,她无意间在小姐姐的房间夹层里发现,里面全部都是她。
她的照片,她的抱枕,她的玩偶。她丢弃的文具和贴身的衣服。她亲手叠的星星和千纸鹤。她嚼过的口香糖和冰淇淋吃剩的木条。
更令她震惊的是,她发现了小姐姐指使同学欺凌她的转账记录。
她惊恐地想要退出阁楼,小姐姐从后面搂住了她。
【晋江一看就会锁的正片开始】
小别胜新婚。
在住院的时候,对面就是领导加异性付青云,她当然不可能掏出这种令她不必再做人的东西。
她本以为出院之后就自由了,没想到宋玉诚又横叉一杠子,天天将她看得死死的。
拜托,她是摔断了腿又不是被阉了,成年人谁还没点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了。
顶着宋玉诚时不时会来查寝的压力看禁书,光是这种禁忌而刺激的感觉,就已经让她兴奋得头皮都要炸裂了。
她将屏幕调到最暗,捂在被子里,小耳朵竖起来时不时听着外面宋玉诚的动静。
她时不时浮上来换一口气,免得在被子里因为兴奋过度和缺氧窒息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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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坐在茶几前认真学习的宋玉诚。
她凝神看着桌上的教案,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是给高校的学生们上课,她从来不用顾忌,尽可能输出干货就行了。因为她知道那些年轻的大学生们学习能力强,技术手段又过硬,就算上课消化不了,课后基本上能领悟的。而且,和真正在现实生活中实践相比,纸上谈兵都是容易的。
但面对基层法医的讲课内容让她犯了难。从宏观的角度来说,各地的案发情况,侦查技术手段参差不齐。从微观的角度来讲,每个人的理论水平和执业经验都不尽相同,想要拿捏一个度,还真是不容易。
她翻来覆去地删改着,忽然听见刁书真的卧室里隐隐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那声音,咋一听上没什么特殊的,就像寻常人做了兴奋的好梦或者惊吓的噩梦似的,比轻缓的呼吸声节奏快上了一些。
她太熟悉刁书真了——和她相依相偎、灵肉相缠的唯一一人,每次在给她做面膜之前的呼吸声,大致如此。
宋玉诚白玉似的耳垂红透了,仿佛要坠下殷红的血。
她坐立不安,在冲进去将刁书真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和马上冲出家门永远不回来之间数度徘徊,热汗湿透了背脊。
仿佛还嫌她不够煎熬似的,在她好不容易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发现电视屏已经变了——
她幽幽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像是一具雕像般凝固在了那里。她手上用力,手中的水性笔咔的断成了两截!
她用来投屏的法医学课件,突然变成了……变成了……
病娇囚禁的百合本!
什么小项圈小皮鞭小铃铛小道具,到处都是啊!
看到这个画面,再加上刚刚听到的声音——宋玉诚秒懂刁书真是在做什么了——
这个刁书真,身上还有伤呢!大半夜的在干什么!
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懂不懂了。
况且,虽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别人很愿意喂饱你呀。
别人想喂你山珍海味,你吃着自作清菜小粥,乐得和个傻子似的。
山珍海味:你礼貌吗?
山珍海味酸了,醋了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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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诚凝固了足足有两三分钟,才缓缓地复苏过来。
她推测出了事情发生的缘由:大概是刁书真忘记关设备共享了,不知怎的电视机的自动连上了对方的手机,将她现在正在看的东西投到了电视大屏幕上。
于是,刁书真在里面兴奋地看着,宋玉诚在外面默默地看着。
宋玉诚本就耳聪目明,这会儿,在了然刁书真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卧室里面的声音像是放大了千百倍,直直地敲在她的耳膜上。
难怪她一定不想和自己同床——
原来如此啊。
宋玉诚抿了抿唇,掰断的水性笔敲在《法医学》上,脑子里诞生了一个绝妙而邪恶的计划。
她收敛心绪,怀着研究刁书真的性`癖的正直念头,默默陪着她看了有大半个钟头。
尤其是在对方反复观看、停顿时间长,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却百看不厌的情节和片段,宋玉诚都做了细心的记录。
来不及用笔记下来的地方,宋玉诚还录了屏留着以后慢慢研究。
接下来嘛,宋玉诚阖上笔记本,幽深的眸子里精光一闪。
到了猎杀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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