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雾茫茫的,到处笼罩着白色的烟雾,犹如蒸汽一般。太阳从山脊缓缓升起,把白白的雾儿,蒸散在天空中。
光由暗淡的灰色变成了一片鱼白,一片粉红,进而一片金黄那旭日的光彩也是千变万化多彩多姿的。照射在雾上,出现了一层层的颜色。最接近朝阳处最亮丽的金黄,愈向西边,颜色就愈暗,最后和雾连成一片了。
一座周围一十余里,城墙高8公尺,厚7公尺,墙体内用土石,外用特制的城砖修砌,设有四座城门,上有城楼,东门叫“通海门”、南门叫“承恩门”、西门叫“苍山门”、北门叫“安远门”,城的四角各有一个角楼,东北角:颖川楼,东南角:西平楼,西南角:孔明楼,西北角:长卿楼。
城墙外有护城河。城内街道纵横犹如童话里藏在山里的城堡,逐渐在晨曦中浮现出它那巍峨的身影,金色的阳光照耀在高高的城门上,两个苍劲的大字“大理”在光影交错间闪耀金光映照天地。
一条由宽大青石板铺就路面的大街横贯南北,深街幽巷,由西到东九街十八巷纵横交错,清瓦屋面,古朴和别致的鹅卵石堆砌而成的墙壁莹莹发亮。
城中一处雕梁画柱、巍峨雄伟大宅的后院,一个少年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一招一式又稳健又潇洒,正所谓:
头顶肩垂气行下,
直到丹田出入匀。
臂向要分三节用,
身法要打四梢均。
走步圆圈分八字,
眼随身手一团神。
元气须在丹田提,
猿臂熊膀龙虎身。
他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出掌,动作也由刚开始的生涩逐渐变得越来越熟练,身形也由慢到快,最后,院子中满是他那辗转腾挪矫健的身影。
足足一个时辰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张口徐徐吐出一口白气,只见这道白气状若实质,直达一丈开外,久久不散。
两个十五六岁容貌俏丽的小娘迈着小碎步,欢快地跑到他的身边,一个拿起手中的毛巾轻轻擦拭他额头的汗渍,另一个小娘一脸崇拜地望着眼前的少年,道:“太子殿下,你的这套掌法打的实在是太好了,我看过沐统领练武,也没有太子殿下打的好看。”
少年腾的一下,笑了起来:“你这个丫头呀!沐忠亮统领练的是传承数百年的家传武功,很厉害点,掌法不是谁打的好看就是谁厉害,青蝉、青玉不如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也随我一起练武吧!”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本太子什么时候虚言过。”少年也就是朱慈煊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用自己的大棒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小丫头,连自己的话也开始质疑了,真是翻了天了。
看到太子殿下明显不高兴了,小丫头连忙“嗯、嗯、嗯我和姐姐从明天开始一定跟殿下好好习武。”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朱慈煊。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小小年纪就有成为戏精的潜质。“行了,行了,去通知沐统领抓紧时间吃饭,待会儿本太子还要去府衙和晋王、黔国公议事,快去。”
“是,太子殿下。”小丫头一溜烟跑出院子。
巳时,朱慈煊在沐忠亮等东宫侍卫的护卫下出了大门,前往大理府的府衙,马蹄踏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嗒嗒嗒”清脆声响。
街道上人不不多,略显萧条,两旁有一些店铺已经开门营业,也有些店铺紧关着大门,个别的店铺内传出饭菜的清香,也有些宅院挂起白幡,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哭声传出。
朱慈煊暗自叹气,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冲淡他们心中失去亲人的悲伤,乱世最苦的还是百姓,再加上鞑子每到一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最为著名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鞑子占领扬州后,纵兵屠掠,十日封刀。
诗人吴嘉纪写诗挽饶母曰:
忆惜荒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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