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文靠在门框,歪着脑袋看热闹。
“谁跟你逗呢?到底怎么着(zhao)了?”
“我要不是解不开锅,我至于这么受气么我?”
“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
“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我是个寡妇!我是寡妇我就得挨欺负吗我?”秦淮茹哭诉着。
哭的那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要不是王学文看过剧情,说不定也得被她给骗过去了。
她是寡妇没错,她也确实不容易,这也没错。
可就只能她占人家便宜,别人就不能占她便宜了?
尤其是傻柱,这么些年天天的帮衬她们家,她就一点都不知道傻柱的意思?
不想跟傻柱,就别拿人家东西呗。
东西也拿了,好处也不给。
哪怕最后年龄大了,没的选了,没办法和傻柱在一起了,也一直拖着不给人家生孩子。
就因为怕傻柱有了孩子,然后不疼她的孩子了,就让傻柱绝后。
傻柱好不容易和娄晓娥有个孩子吧,她还想尽办法撺掇院里的人,让傻柱不能和儿子在一起。
这自私的也有点过分了!
秦淮茹的工资不比三大爷阎埠贵低,三大爷能把一家六口人养活,她就不行了?
阎埠贵除了有点小算计,可从来都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
她就非得左右逢源的捞好处,喝傻柱的血?
说白了,就是知道自己的姿色,知道自己的本钱,也了解男人的‘劣性’。
想要过的更好,不想跟三大爷家那样,过的苦哈哈一样。
既然这么做了,那就别装白莲花。
又当又立,哪有那么好的事。
看着秦淮茹表演,王学文忍不住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瓜子。
一边嗑一边看。
嗑~
“许大茂他色大胆小,他不敢吧?”傻柱说。
嗑~
“他怎么不敢啊?你知道什么呀!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没得逞。”
嗑~
“都一个院住着,我不稀罕跟他一样的,知道吗?”秦淮茹继续哭诉。
嗑~
“哟哟!姐,别哭了,姐!我不就是嘴欠吗?您听着,听着!”傻柱抬起手给自己来了一嘴巴。
“非常脆啊!您听!!”
嗑~
傻柱嗑着瓜子看热闹。
傻柱这是终极舔狗线了。
嗑~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儿?”傻柱忽然一顿。
王学文嗑了这么久的瓜子,他们终于发现了。
嗑~tui~!
“嘿!你小子在哪干嘛呢!!”
傻柱四下寻望,总算是发现靠在后门框的王学文了。
秦淮茹连忙将衣服扣子扣好。
刚才和傻柱拉拉扯扯,让他帮忙偷几斤棒子面的时候,她把衣服扣子解开两粒。
倒不是真要跟傻柱做点什么,主要就是吓唬吓唬傻柱。
这是食堂,傻柱根本没那个胆儿。
“看你们俩拉拉扯扯啊。tui~”王学文笑着将嘴里的瓜子壳吐掉。
“嘿!小小年级不学好,就学会听墙根了!”傻柱随手摸到一根擀面杖,就朝王学文扔了过去。
王学文可不是许大茂。
一抬手,就把飞过来的擀面杖抓在手里。
“傻柱!小心我告你诽谤啊!什么叫听墙根啊?这是食堂后厨,可不是你家。”
“你们自己不顾场地,还怪我咯?”王学文把手里的擀面杖扔了回去。
傻柱抬手挡了一下。
但擀面杖还是敲到了他的脑袋。
不过有手臂挡了一下,倒也没敲的多重。
“嘿!我这暴脾气!”
被听了墙根,还被擀面杖砸了脑袋,这让傻柱觉得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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