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一听,顿时都气笑了。

本来他也没多想计较。

但这一院的禽兽,一个两个,来的反应比他还激烈。

闹得跟他们有多大委屈似的。

到底谁家被偷了?

陈锋:“你管这叫多大点事?”

阎埠贵也是啧嘴道:“傻柱,你少说两句。”

“人家陈锋都没计较了,你还说这干什么?”

“把门的钱赔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赔钱?!”傻柱登时就急眼。

刚才在医院先给棒梗掏了几块钱医药费,这会一说钱,傻柱是真急眼。

“我进去救人的!”

“还赔门的钱?门都没有!”

陈锋:“行,大伙都听见了,我的说法他们也不乐意。”

“大院解决不了,找派出所处理。”

秦淮茹从房门走出,听着赔钱也着急。

傻柱前阵刚给许大茂赔了十五。

这会再赔钱,工资也得搭进去一些。

哪里还有钱接济她们家?

秦淮茹楚楚可怜道:“陈锋,这事是我家棒梗不对。”

“可孩子毕竟小,这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

“你家的钱我肯定赔!但我一寡妇,带着仨小孩一个老人家,要不你行行好,多给我们家缓一缓再说?”

秦淮茹这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一颦一蹙,院里下顿时又没了脾气。

易忠海顺势和起了稀泥:

“陈锋你一个月113块工资,院里谁家都有困难的时候,要不就先这么算了。”

众人一听,顿时窸窸窣窣起来。

这话听在众人耳边,还真能听得进去!

毕竟陈锋工资高嘛!眼红羡慕在所难免。

易忠海冷哼一声,耍的好一手道德绑架!

但他不提还好,这话一说。

陈锋心里火就飙了起来,泥人还有三分气。

“易忠海,你说的轻巧,谁家都有困难的时候?”

“我爹妈在的时候,你说没说过一句公道话!”

“除去医药费,我家一个月13块生活,我每天一早从大院徒步走到城外班,我有没在院里装过可怜!”

“对,我是113块工资,但那是我凭本事考大学得来的。”

“谁眼红,谁本事,自己去考!自己给国家做贡献!”

陈锋看向秦淮茹,“秦寡妇,你也少给我在这装可怜!”

“你家还吃得起细粮,养得老虔婆和棒梗满脸肥肉,你还敢在大院装可怜!比你家不如的,多了去了!”

“整个炎国下,勒紧裤腰带搞工业,就你家棒梗饿着?就你家棒梗偷东西还有理?”

秦淮茹一时哭得厉害,傻柱哪里看得下去。

他指着道:“陈锋!你也少在这逼赖赖,谁家小子从小没偷摸摸顺点东西,差不多你得了!”

陈锋冷笑一声,“还差不多得了?”

“本来我没想计较,是你们还非要我生气和计较!”

“对,谁家小子那会没刨过地瓜番薯。但我家还是田地敞开门了不成?”

“他怎么进去的,手怎么碰到机器的。”

陈锋看向傻柱,追问:“你有胆就说出来。”

“前阵子许大茂家,鸡是不是也棒梗偷的。”

“这才隔了几天?你管这叫顺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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