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瘦小孩,正歪歪斜斜地靠着院子角落的廊柱笑嘻嘻地看着大家。
许大茂一看正是三大爷家的老三阎解旷,忙走过去问:“阎老三,那你知道是谁偷的鸡吗?”
阎解旷笑嘻嘻道:“知道啊!大茂哥,你要是给我两块钱,我就告诉你,这可是要得罪人的。”
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皱眉道:“一只鸡也就两块钱,合着我们家鸡白丢了,你还不如不说呢!”
阎解旷笑道:“晓娥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啊,你家的是会下蛋的老母鸡,就算十天下七只蛋,一个月就是二十多只,一个鸡蛋五分钱,一个月就是一块钱,你养它半年可不得六块了,这还不算票,如果算上鸡蛋票,可不得小十块。你问偷鸡贼怎么也要他赔个5块钱吧,你还能剩个三块钱。”
许大茂一听,乐了,忙说:“对对对,解旷兄弟说的对,我们家老母鸡就是留着下蛋的,我准备养它一年,下的蛋怎么着也能卖20块钱,或者留给我媳妇坐月子使。”
傻柱在旁嗤笑道:“行了吧,你还坐月子,还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结婚多少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下早下了。”
这会还没有丁克这个概念,也没养老院、敬老院之类的赡养老人的地方,养儿防老的说法,还很深入人心。这货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话直往许大茂夫妻心窝子里戳,这俩货打小就不对付,抓住机会就要恶心下对方。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气得娄晓娥骂道:“傻柱,你王八蛋。”
傻柱讥讽道:“行了行了,别提蛋的事了。”
许大茂气得脸都扭曲了,想抽丫的,但又知道打不过傻柱,只好找大爷们要说法:“三位大爷,你们都看见了,这是侮辱人格。”
阎解旷也有些听不下去,要说傻柱这人吧,嘴忒毒,而且还是大院里的搅屎棍,多少事都是这货给搅起来的。
上辈子阎解旷看电视剧的时候还很同情他,见他被秦寡妇一家坑的差点绝后,最后连住的房子也姓贾了,还想着有机会点拨他几句。可穿越这大半月以来,天天看见寡妇秦站在大院门口,等傻柱的网兜,身子一扭,桃花眼一笑,然后异常熟练的接过去,那厮还眉开眼笑很享受的样子,也就息了这心思。
话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指不定因此还被人家记恨上,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本就是傻柱的归宿。
而且不会下蛋的可是许大茂,不是娄晓娥这个四合院唯一的好人。你这一说,娄晓娥的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阎解旷不介意帮一下她,再说人下不下蛋关你什么事。想到这,他便不阴不阳地怼了句:“那也比你都三十的人了,连个下蛋的地方都没有强。”
一句话噎得傻柱只哆嗦:“好你个阎老三,信不信我抽你。”
说着作势想站起来,那边正坐着吃瓜的于莉忙捅了捅边上的阎解成,阎解成一呆,随即起身瞪着傻柱道:“你抽一个试试。”
廊下看热闹的阎解放也忙走过来怒视傻柱,指着自己的脸道:“傻柱,来,往这抽。”
许大茂一看,也站过来道:“傻柱,你丫的,难道只许你埋汰别人,不许别人说你吗?”
傻柱顿住,讷讷的坐了回去,如果对上的只有阎氏兄弟,或许还有取胜的机会,但再加上许大茂,那肯定要被按在地上摩擦。
“还有啊,这可不光是偷鸡的事,没听二大爷说嘛,这是关系到思想品德的大事,不把这个偷鸡贼抓出来,以后我们院就别想安生了,指不定三天两头丢东西。”阎解旷根本不鸟傻柱,他帮这傻子解围不领情不说,还想抽他,活该被寡妇坑死。
“是啊,阎老三说的没错,不抓出来,指不定那贼以后会经常光顾我们院,那可就没法过了。”大家纷纷附和。
“解旷兄弟说的对极了,给,这是两块钱。”许大茂爽快地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阎解旷,刚刚阎解旷让傻柱吃瘪,让他心里舒坦,又期待地问道:“那现在可以说,谁是偷鸡贼了吧。”
阎解旷将二块钱撺进衣兜,慢条斯理道:“这个偷鸡贼吧,傻柱知道是谁,秦淮茹和她婆婆也知道,其实你仔细想一下也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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