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浦阳叫你一起去看比赛你不去。”浦阳的朋友,李子木走到她的面前。

“抱歉我没有听到。”她是真没有听到,最近很烦躁,因为考试的事,使她有些压力,也许浦阳叫她的时候她正在想问题。

“没有听到!”李子木抱着胳膊表示更本不信。

余曼感到很不耐烦,解释一下就行了,为什么总有人上来找她的事,她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错,就有人找她来兴师问罪?!真没有道理,看她样子是不想这样收场。

“我问你,这场比赛为什么我非去不可,就因为我和浦阳是同桌?还有我不认为我和你已经熟到你有资格来兴师问罪的程度。”余曼没有看她,她仍然翻着眼前的卷子,不紧不慢的说。

“什么?!”李子木,没想到余曼会这么说

“我也是为你好,你每天都在这里学习,也不和其他人玩,太过于孤僻了,为什么不融入大家呢,稍微活跃一下呢?”

“为了我好,为什么不从我的角度考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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