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幽,这些东西不会真是你偷来的吧?如果是我让我贴身丫鬟想办法还回去,盗窃是重罪,你就这么活得不耐烦?”孟贤知显然对司徒幽持怀疑态度。

“那……”容贵嫔是个胆小怕事的,一听是重罪,身子就开始抖了。

王贵妃之前也曾执掌宫务,只是后来被打入冷宫了司徒幽才被封为贵妃执掌凤印统领后宫的。

王贵妃与司徒幽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人。

“司徒幽,你快说,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你要死别连累我们?”孟贤知并不是真的想要司徒幽去死,她就是想看司徒幽吃瘪的样子。

夏昭仪不畏,为司徒幽辩白:“我们现在都被关在这里,除非幽幽会武功,不然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偷来这么多东西。”

“她这些东西明明就是偷的,你们居然还袒护她,到时候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王贵妃道。

王贵妃素来是那种见别人得了好眼红的脾性。

夏昭仪无所谓,道:“被囚禁在这里早就生不如死了,还不如放手搏一搏。”

夏昭仪国破家亡,对一切早就看淡了,进了这冷宫,每天除了虚度光阴,也没有什么能用来打发时间的吧?

“外面有守卫,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偷?这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司徒幽觉得自己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孟贤知和司徒幽两个没有贴身婢女跟着进冷宫,也就没有伺候的人,她们的婢女已经被关进了掖庭局了。

夏银寒的贴身婢女被当作细作处理掉了。

容贵嫔带了一个小侍女,芝妍。

司徒幽冷了眸子,“王贵妃,我若是偷的你还能将我告到皇上那里不成?”

贤妃三人觉得王贵妃是没事找事,都到冷宫里来了,不知道在争风吃醋个啥?

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火烧绳索都得死。

正说着,突然冷宫掉漆的木门打开了,太监高声叫着:“容贵嫔在哪儿?”

容贵嫔战战兢兢地走出列,到太监跟前,“公公,有什么事么?”

今时不同往日,那位太监嘴里虽唤她为容贵嫔,可到底没有多少尊敬。

“宫外传来消息,娘娘您的哥哥和弟弟皆已去世,节哀吧!”冰冷得告知完就目中无人地走了,宫门也“哐当”一声关上了。

本就胆小的容贵嫔在原地愣了几秒,终是没忍住,泪水簌簌地流,一个人回了房间。

“好了,大家分到东西的都散开吧!”贤妃驱散众人,与司徒幽夏银寒二人欲去安慰容贵嫔。

众人拿到了米和土豆,都去琢磨怎么做着吃了。

“其实容茹命运也是相当悲惨!”孟贤知叹了口气,接着道:“容茹的母亲那边的娘家女子带有一种罕见的病,此病非常奇怪,只传女不传男,但是男孩儿也不能幸免,长不过二十岁,所以容家子嗣单薄,这种病至今无药可医,这次她哥哥弟弟去世,也是可怜见的。”

司徒幽觉着不对,古代不是身体有疾病的不能参与选秀吗?

那容茹是怎么进宫的?

唉!

人很多时候都无可奈何。

这个世界上两种病治不好,一是遗传病,二是月子病。

“容贵嫔自从进宫后并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皇上甚至都不愿看她一眼。”孟贤知在管理宫务的时候会多照顾一下容贵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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