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位于正西的贪狼星,正西的地方是村里杀猪的地方,何屠夫开的屠宰场,专门给村里杀年猪。
因为西边是村里的坟地,一般人都是避而远之,而这个人不信鬼神,说他就要在这些坟堆面前杀猪宰牛,看他们能怎样。
可能是因为屠夫的煞气重,所以他杀了十几年的猪还真是屁事没有。
有次他喝醉了酒从屠宰场回家,遇到了鬼打墙,他立马就到处撒尿,嘴里还乱骂,结果没多久就走出去了。
而这里原本应该是武曲星的位置。
师父依然让我如法炮制,放了两个泥人在他指定的地方,然后画符布阵。
说起来这事儿好像很简单,但实际上我们忙完已经天黑了。
村里不知情的人看见我和师父拿着罗盘满村转,还以为我们在找什么宝贝。
到了晚上,师父说他要回道观一趟,第二天再来找我。
晚上没事做,我将铃铛里的吴汉章放了出来,这个人四十几岁,面白无须,辫子头,果然是清朝人。
他出来过后就冲着我作揖行礼,像个老学究,满嘴之乎者也,我听得头都大了。
不过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以他的文字功底一定能看懂《清微术志,因为这本书很多话文白夹杂,我往往是记得住却不明白意思。
我拿给吴汉章一看,他顿时说了一句:“小儿科,小儿科,小可保证能将书里的话给你解释的明明白白。”
他倒也没吹牛,好几句话我经过他的指点茅塞顿开。
不过我谨记着师父的教诲,不敢和他多做交谈,毕竟阴阳两隔。
沉沉睡了一觉,还是师父叫醒的我,他说让我和他去做最后三颗星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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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颗星是文曲廉贞七杀,师父第一次让我做标记的那个乱石堆本应该是七杀,而文曲的位置则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的家。
据说还是学法律的。
七杀则是村长李永宝的家里,廉贞与七杀的位置要对调,廉贞的位置却又是文曲位。
反正绕来绕去挺复杂,这就是风水逆流的结果,如果是正常的鬼门七星,按照方位和罗盘的指引早该找出来了。
李永宝看见师父过后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师父一把拉住他,吓得他脸都白了,说自己上次不懂事,冲撞了老先生。
师父说我不是和你秋后算账的,你通知一下村里人,我有事要他们帮忙。
说罢师父又添了一句:“我想你也不想看着村里继续死人了吧?”
“我和顾舟是来帮你们的,如果不想就听我们安排。”
这几个月村里接二连三的出人命,闹得整个村子人心惶惶,好多人都想搬走。
外面的人更是没人愿进来,好像李沟村被瘟疫传染了。
李永宝见过师父的手段,所以现在对师父那是敬畏有加。而对石菩萨则是嗤之以鼻,说到底是泥塑凡胎,真有事求它就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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