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肚子隐隐有些异样,就好似三个月前佐佐木小次郎死在与宫本武藏决斗中,自己一时无法接受万念俱灰,连着多日不进茶米时那种饥渴难耐。
但…
“我不是已经与宫本武藏同归于尽了吗?怎么还可能会感觉饥饿?不对,我怎还有思维?”
颤抖着右手探向心口,记忆中那里已然被宫本武藏利刃贯穿,那种心脏跳动愈发缓慢直至停止的绝望还记忆犹新,可触及时除了区分正反面的两个点之一,再无别的凹陷异,唯有光洁的皮肤,未有想象中的伤口亦或疤痕。
“怎么回事?”
惊讶的睁开双眼,五感似是因此而复苏,阴沉沉的天空透过林间树木枝叶间隙映入眼帘,身下躺着的地方像是草地,穿林而过的微风抚过肌肤,而肚子传来的异样则正是让人错愕的饥饿感:
“我的衣服呢?我的伤口呢?宫本武藏虽然卑鄙了些,可那一刀确实刺穿了我的心脏啊!那种心脏跳动愈发缓慢,直至停止的绝望那是无法忘却啊!”
“就算是我被曝尸荒野,衣服被人偷走,而我又侥幸活了下来,可伤口或疤痕也不该消失不见啊!”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低头看向胸口,确实是没有了伤痕,而身体的肤色也白里透红的,而非记忆中风吹雨晒导致泛褐:
“我的天!难不成又穿越了?”
上上一世不过是个伟大国度的普通社畜,死亡原因也不值一提,唯有死后灵魂跨越了时光,来到四百多年前的岛国化作弃婴,被佐佐木小次郎一家发现后,在佐佐木小次郎的哀求下收养,得名佐佐木希四郎,相较小次郎的两位兄长,他与小次郎更为亲近,毕竟两人之间年岁差距最小,而身为家中幼子的佐佐木小次郎也极度渴望一个更小的弟弟,虽然就心理年龄来说谁兄谁弟还需另论。
也因与佐佐木小次郎亲近,与小次郎拜师剑圣钟卷自斋门下习剑,兄弟俩剑道天赋都极为出众,皆得剑圣钟卷自斋亲传,与另一位师兄弟伊藤一刀斋共称门下三英。
不过相较两人,佐佐木希四郎却是更胜一筹,小了佐佐木小次郎五岁的他,却在十五岁时便在两人切磋中占尽上风从未输过,十七岁后连钟卷自斋也不是其对手,十八岁起挑战日本各路英豪未曾一败,与宫本武藏同归于尽不过是战前希四郎已经杀穿宫本武藏徒弟亲友百人敌阵,见到他力竭后宫本武藏才敢于与他对战,只是宫本武藏也没想到连力竭的希四郎也能跟他极限一换一。
至死佐佐木小次郎最多不过被人称为大剑豪,伊藤一刀斋虽然不似佐佐木小次郎、希四郎英年早逝,可最终也不过一个区区战国最强大剑豪之名罢了,当然,最强大剑豪之名也不是被后人称为英年早逝的最强最年轻剑圣佐佐木希四郎所知的。
脑海里想着上一世精彩的二十二年,而上上一世的记忆在转化成弃婴的时候就因为婴儿身体已经很是模糊,现在努力回想起来更是只零破碎,不成体统,更别说想在脑海里想想看过的故事小说动漫里有没有自己这种两次穿越的情况。
“实在是想不起来啊!”
佐佐木希四郎拍了拍自己的脸,三观终究是属于上上一世,二十世纪前半国家之悲壮,使得上一世的他身在岛国只想做个砍仔,其他的都不往深处想,任何可能引起变革的东西、思想都被他所自我忘却,深怕让岛国有所进步,到现在已然过了二十多年,那就更别想能回忆起什么了:
“不过这肚子怎么办啊?”
咕咕作响的肚子让希四郎抛弃了对记忆的挖掘,而今更重要的事无非难道还有比填饱肚子更为重要的吗?
“还好没又变成婴儿,不然才是听天由命了,不是每一次都能遇上小次郎,如今还能自己努力找点吃的。”
抬头望了望四周,希四郎发现别说路了,除了自己身下躺过的草地有个人印,连个脚印都没有,只得看向头顶的树冠,试图分个东西南北,所幸前世也不是没钻过深上老林,知道在北半球树冠叶茂为南,南半球与之相反,但只要认准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肯定能遇到点什么。
“不过这里的树怎么感觉树冠似乎没啥差别?赤道?确实哪怕赤身裸体也没觉得冷…”
希四郎惆怅的挠了挠头,正打算换个方式辨别方向,却诧异的转过头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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