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医院时，霍羽接到了电话。
他的笑容逐渐僵硬。
同时，余念也收到消息。
“宿主，白彤去世了。”
她目光沉思。
霍白曾觉得自己长的很像白彤，但现在白彤变得面部全非。
谁也不清楚她长什么样，大概只有霍白和他的手下们知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找到想说的话。
“先走吧。”
余念点点头。
上车后，她打开手机刷起微博。
【他还有她】爆
【致敬英雄】爆
【不原谅任何犯罪分子】爆
【荣光】沸
【霍白】沸
看到这些，余念大概知道白彤是谁了。
【大好河山：那个女孩正是花开正茂的年纪啊！】
【我是华夏人：霍白！！我恨你！我无法想象那个女孩，一个人身处非南过得怎样的生活。】
【新时代女性：卧底警察曝光了照片，意味着...他她们家里没有人了...】
【阿拉拉：神啊，你看你都做什么……】
余念刷到后，一顿。
说实话，心情很复杂。
她曾经和其他神商讨要不要帮助人类。
大家都同意了。
但很快又讨论起人死后去地狱还是天堂。
大家争论不休，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神冒出来。
语重心长道：“都不需要去，我们把人间设成地狱如何？”
……
余念慢慢闭上眼睛，这个方法是正确的吗？
自己当时并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所以也算是一份子。
但好像没有考虑到人类的感受啊。
余念的周围环绕着忧伤。
霍羽与灵统都察觉到了。
灵统想了一眼评论，大概猜出来了。
据它所知
有一位上古神，透支了强大的功力帮助人类。
众神知道后，便去讨伐上古神。
之后上古神跟他们大战一起，双方都身受重伤。
最后谁都不知道，那位神去了哪里。
灵统眼睛微闪，它大概知道了。
……
霍羽见余念状态不对，连忙找了一个车位，停住了。
“是不是因为白彤的事？”
余念抬起头，紧盯着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是真是假又如何，自己都没有能力去改变世界。”
余念眼睛微闪，这句话应该说给他自己听的。
“但我觉得白彤的最终使命不是这个。”
霍羽歪头疑问的盯着余念。
“嘶”
见余念捂住肚子。
他神色一紧，急忙问：“是不是又疼了，我们赶紧回医院。”
说完准备开车。
忽然，余念抓了他的手。
霍羽一顿。
“我就是饿了，别大惊小怪。”
但他思绪完全不在余念说的话。
霍羽嘴角微微勾起，她主动摸了自己的手！
半响都没有听见动静，余念疑惑地转头看向霍羽
说实话，他的表情很像痴汉笑。
“听见没有，在那傻笑啥呢？”
她无语住了。
霍羽瞬间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点点头。
余念也松了手。
但很快又被抓了回去。
她迷惑地看向霍羽，一怔。
霍羽居然搁那玩比手掌大小！
“你的手掌好小啊。”
他嘴里还嘟囔着。
余念嗤笑：“是啊我的手小，能打死三头牛。”
霍羽：……
“呀我的手掌好大啊，居然都能包住你的手。”
霍羽惊奇的说道。
余念：……无趣，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用另一只手准备拍霍羽肩膀。
但霍羽反应及时，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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