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赦这么问,几人知道他是起了卖弄的心思,而且几人也确实想知道孟皓会怎么说,便也是配合起来了。

摆出了一幅思考的模样,认真思考了起来。

过了一会,贾琏先开口了,说道:“爹爹,母亲和三弟都说你昨天很是生气,从你的反应看,你买到的画应该是假的,所以你才生气。

所以既然画是假的,那就一定是那个孟皓骗你的,目的是为了骗钱,给他父亲和妻子治病,所以他才不敢去京城的当铺当那幅画,而是选择了当街叫卖,然后就碰到了爹爹。

他应该是想着,等父亲和妻子的病好了,就马上离开京城,到时候,就算你发现画是假的也晚了,但是他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画是假的了。

所以孟皓见事情败露了,应该是诚惶诚恐的给你道歉,乞求你的原谅,说以后一定会把钱还是的,只求你放过他的家人。

爹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罢贾琏也是用期待的眼光看着贾赦。

还没等贾赦开口,贾瑚便先开口了,只听他说道:“二弟,这么分析是不对的,那个孟皓来我们家是前天,爹生气在昨天。

按照爹的性子,他一般都是有气,当场就发了,所以,这中间一定是还发生了什么让爹生气的事。

爹之前说过,那个孟皓是要科举的,他当时还拿出了路引和说了户籍,爹也去他家看过了,他父亲和妻子确实是卧病在床。

如果他是故意卖假画,那他的名声就全毁了,以后也不可能参加科举了,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他的画是假的。

而且爹问的是,他卖的《岁寒三友图》出现了问题,他有什么想说的,并没有说发现画是假的了。

所以那个孟皓应该会先问一下爹,是出了什么问题。”说罢贾瑚也是看向了贾赦。

贾赦听到贾琏和贾瑚的分析,点了点头,不过却也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看向了贾琥,问道:“琥儿你的想法是什么。”

贾琥见贾赦问自己,想了想,说道:“至少在孟皓的眼中,那幅岁寒三友图应该是真的,不然他也不敢在这神京城里当街叫卖,还是表明身份,出示路引的叫卖。

而且他不是还说了,出了问题可以去找他,这是在用他的后半生作保。

不过我倒是好奇他的师长,在什么地方,想卖画这种事,找他的师长出面,联系一下,卖给喜欢字画的长辈,不是更好吗?

好了,父亲,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接着说吧。”

贾赦听到贾琥的催促,一不卖关子了,便接着刚才,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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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荣国公府东园会客厅。

一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且气势逼人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看着站在会客厅中央的一个面色刚毅、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目的青年人。

这相貌堂堂中年人,便是贾赦,此时,他正面露严肃的给身前的青年,说道:“孟皓,你在卖画的时候说,如果把画买回去了,出了问题可以去找你,不知现在,你的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剑眉星目的青年人,也就是孟皓,听到贾赦的问话,面上没有一丝慌张,上前一步,拱手道:“自然是算数。”

贾赦见孟皓如此,神色也是缓和,说道:“好,是个有胆色的。

孟皓,我现在有三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对我来说可能不重要,但对你很重要的消息,你要听先哪一个。”

孟皓听到贾赦的问题,想了想,回道:“学生想先听好消息。”

贾赦听到孟皓的选择,也是马上说道:“好,那就先说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找来了京城里,所有的字画方面的大家,让他们仔细鉴别了你卖给我的那副《岁寒三友图》,他们说在经过他们的仔细鉴别后,以他们现在的眼力,均是认为这一幅画是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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