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举办得很顺利。

萧朔虽为商贾,但到底只是平民,所以是没有资格赴宴的。

这也很合他意。

低调做人,不惹一身烧。

把长寿面和寿桃上去以后,萧朔命家仆带话说了这寓意,随后便开始收拾家伙准备回府。

但人前脚刚跨出厨房,一个家仆便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萧老板,萧老板留步!”

萧朔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咳嗽一声道:“点心我都准备好了,多余的也都在厨房里。”

“啊,不是不是。”那家仆连忙摆手,随后谄笑着朝萧朔作揖,

“是我家主公觉着那点心味道甚好,点名道姓要见您,说要褒奖哩!”

萧朔默了片刻,放下包袱跟着家仆去了膳厅。

此时膳厅正笙歌,舞姬环绕厅堂,曼妙的身姿与温软的歌喉引来宾客一片喝彩。

高堂上的男子两鬓有些华发,乐呵呵地随着宾客看这笙歌燕舞。

这位男子正是宕渠县县令,尹正。

在兴头上时,心腹入内,俯身贴着尹正的耳朵低声道:“县令,那便民食肆的东家萧朔来了。”

“宣。”尹正颔首。

心腹会意,朝着舞姬们挥了挥手,舞姬顿时离场,笙歌也停了下来。

片刻后,一位一袭布衣,面容俊俏的小郎君入内,朝着首座之人行九拜之礼:“草民萧朔,见过县令。”

旁边的女娘们看到萧朔这容貌,纷纷为之惊艳,随后又面露惋惜。

这么好看的小郎君,可惜只是草根出身。

“不必多礼。萧朔,你做的面点,本官很是喜欢。说吧,你想要些什么赏赐,是金银珠宝,还是海味珍馐?”尹正笑眯眯抬手,一副温和的模样。

萧朔起身,仍旧低着头:“草民不求金银珠宝,也不求海味珍馐。”

“哦?那你想要些什么?”

“草民无甚所求。”

尹正挑了挑眉,片刻后笑道:“听闻你在玉山有良田甚多,名下却只有三头耕牛。那本官便念在今日之事,做主赐你两头耕牛吧。”

萧朔抿唇。

不能再拒绝了吧,再拒绝感觉这位县老爷要不高兴了。

于是作揖谢恩。

回到府邸,已是深更半夜。

萧朔沐浴出来,看到院子里还亮着灯,心头软了软。

他想起些什么,转身去了一趟厨房,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只酒坛子,往酒壶里灌了一些酒,提着两只酒樽返回院子。

虞九龄正在梳发,听闻木门吱呀一声儿推开,眉梢染上笑意:“夫君回来啦。”

萧朔将东西放在桌案上,走到虞九龄身后一把抱住。

带着薄茧的手摩挲衣衫,冰冷的触感让虞九龄微微颤栗。

压下小腹的一丝丝异样感觉,她放下梳子,看着黄铜镜嗔道:“夫君这般火急火燎作甚?”

“是我草莽了。”萧朔笑笑,牵起她娇嫩的小手,“娘子且与我来。”

虞九龄随着他走过去,坐在桌案旁。

青铜酒壶里传来了一阵奇妙的香气,虞九龄咦了一声:“什么东西,闻着这般香甜?”

萧朔提起酒壶,倒出两樽颜色偏红的酒液。

虞九龄面露差异:“这是……”

“我酿制的果酒,娘子且尝一尝味道如何?”萧朔捧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虞九龄。

虞九龄端起酒樽抿了一口,而后瞳孔一震。

这种酒不同于米酒,微微的甜之后回味无穷,甘醇香浓,叫人意犹未尽。

“这种果子酒叫什么,颜色好看,也甚是好喝。”虞九龄又喝了一口。

“葡萄酒。”

自从知道虞九龄爱吃甜后,萧朔便直接在灵田空间里种上了各种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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