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卓兄弟,大哥没有守好店铺,对不住你!”
赵季强很是羞愧,说着话时走到赵永卓身前,低下了头。
而赵水生此时却是气愤难当,握着双拳,咬牙切齿道:
“是一帮棍手干的!我们早上刚准备开门,突然就冲进来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棍手,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的店铺给砸了,我们去拦,还打我们!”
“棍手?”
赵永卓的脸色突然一白。
所谓棍手,就是城里的地痞流氓组成的打手,专门替人拿钱办事,或者是敲诈勒索,手段狠辣,让城里的百姓很是畏惧。
赵永卓之前只是本分的农民,是在胡氏的要求下才开的这家木器店,哪碰到过这种事?如今一听惹上了地痞,整个人都慌了。
赵禹却是目光闪了闪。
地痞打砸店铺,赵禹并不意外,敲诈勒索钱财不就是这一套吗?
只是赵禹疑惑,他家店铺开了也有大半个月了,那些地痞之前没见到,今日怎么突然跑来了?
“水生叔,那些棍手说什么了么?”
心中疑惑,赵禹从赵永卓身后走出,看向赵水生。
赵永卓一听,也反应了过来,急忙点头:
“对对对,那些棍手说什么了?他们是要银子,还是想干嘛?”
“要银子!”
赵水生咬牙道:“他们说我们店铺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主动上例钱,就先给我们一个教训,然后砸完就走了!”
要银子,然后砸完就走了?
赵禹一愣,怎么听着这么矛盾?
不过赵禹这会儿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也没去多想,而是扫视了眼店铺,然后询问道:
“水生叔,我大伯和三叔呢?他们不是也住在店铺么?”
“对!他们两人呢?不会也受伤了吧?”
赵永卓猛然惊醒,这才想起他还有两个兄弟在店铺里,急忙看向四处。
不过赵水生这会儿却是更愤怒了,紧紧捏着拳头,愤怒道:
“他们两个一见有人打砸店铺就吓得立马从后门跑了,他们要是不跑,我们也有四个人,也不至于让那群棍手砸成这样,真是两个废......”
“水生!”
赵水生话未说完,赵季强便急忙拍了下他的手臂,打断的他话,然后朝他使了使眼色。
见状,赵水生这才意识到那是赵永卓的两个亲兄弟,急忙收起愤怒,朝赵永卓讪笑:
“永卓哥,不好意思,我就最快!”
“不碍事!”
赵永卓一门心思都在店铺上,见两兄弟没事,也没去怪罪赵水生,而是满眼忧愁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赵禹却是撇了撇嘴,他的两个叔伯昨日还说自家人靠得住,要在店铺帮忙,结果今日一有事就跑了,着实有些不齿。
对面,赵季强见赵永卓忧愁,也是满脸忧郁,踌躇道:
“永卓兄弟!如今店铺生意不好,又有棍手闹事要例钱,以后怕是更难了,不如......”
话未说完,赵季强突然止声,抬眼看向了店门。
就在这时,店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咳声。
赵禹回头看去,就见一个锦袍老者,带着两个磅礴大汉,推开半隐的店门,走了进来。
那老者微胖,下颚有着一颗长毛的黑痣,眼中闪烁着精明之色。
“哎呀!这位老爷,您是要买家什吗?不好意思,小店今日打烊,不营业!”
被老者身后的两个大汉吓了一跳,不过见有客人,赵永卓还是急忙露出憨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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