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犊山,聚义厅。
唐斌居中而坐,郝思文,文仲容,崔埜坐在右边,王进,尚桂花,陈达,山士奇四位客人相对落座。
自有喽啰奉上茶点。
天南海北的一阵闲聊,彼此关系熟络起来。
撼山力士文仲容,移山力士崔埜祖上因战乱流离失所,先后流落高丽,辽国、后返回宋朝,因打伤恶霸被逼迫而落草,两年来打家劫舍却从不曾害人性命。
那个身上流露书卷气息的男子的确是井木犴郝思文。之所以会出现在抱犊山,是因为与杀了恶霸的唐斌结伴而行,想送他到山东济州,只是在十多天前路过抱犊山,遭遇文,崔二人劫道上了山。
王进报出名姓,唐斌,郝思文,文仲容,崔埜满脸震惊:“什么,兄长便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
唐斌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王进:“小弟多曾听说。兄长不是投奔延安府从军?为何会上少华山落草?”
“哼,哥哥上山,还不是奸臣高俅害的?”陈达恼怒不已,恨恨地说道:“这些狗东西专门坑害忠良。”
“哎,此事说来话长。”王进脸上爬满悲怆,又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如实地讲来。
无论是高俅睚眦必报的小人行径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老母亲身死。令人也气炸肺腑,聚义厅里骂声一片。说着高俅狗贼该死,拎掉他的脑袋之类的话。
“诸位兄弟,想我王进遭受不公平对待,一直忍气吞声,还想着从军卫国。可是到头来,目睹老娘身死……”王进说着说着,莫名悲伤,泪珠滚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学着刘备那般悲伤的干嚎。
“哥哥,我能体会你的心情,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尚桂花一双大眼睛有点红肿,哽咽地安慰。
王进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眶望着对面的唐斌等人:“几位兄弟,王某性格直率,有什么事不喜欢藏着掖着,其实此次来,就是想邀请文,崔两位兄弟入伙,与官府抗争,在浑浊的世道中活下去。”
“是啊,哥几个。”陈达率先响应,叉开手掌又攥成拳头:“分散容易被官府剿灭,团结则百利。我少华山有九位头领,除了我哥哥,另有来自西军的军官扳倒山欧阳寿通,以及百多个老兵入伙。”
山士奇也不遑多让,左边脸上崇敬,右边脸上是自豪:“唐斌哥哥,少华山以前穷名多被传扬。可我师傅王进入主山寨,三个月,山寨金银堆积如山,囤地粮食至少三十万石,已经是万人大寨。”
“甚么?真的?”唐斌,郝思文,文,崔等人惊呆了。别说西军军官和将士投奔,光是三十万石粮食,就足够吓人了,怪不得之前动辄送出数万石。
没法比呀!文仲容,崔埜想到粮仓里面的两三千石粮食,再来跟千华山这一比较,两人无语叹气。
“那还能有假?”陈达嘴巴翘到天上去了,洋洋得意:“我山寨精锐喽啰近五千人,骑兵也有两个营。一个多月前,剿灭华州三千大军,缴获无数。”
“剿灭三千官兵?”唐斌等人来了兴趣:“兄弟,快说说。”
山士奇不知道这些,也非常好奇。
陈达见王进点头,这才将当天发生的事情和三场战役详细道来。说的唾沫横飞,绘声绘色。令几个不知情的家伙心驰神往,恨不得当时就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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