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鹰教忒不晓事,一直藏着掖着,是不是和那恶贼谢逊是同党!”
一个矮胖的黄冠道人抻出半截剑来,盯着对面的人质问到。
对面的人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到:“谢逊那厮也害死我派中常坛主,我天鹰教和他也不共戴天,怎么会与他同谋。”
这矮胖道人是昆仑派的西华子,虽然年龄不小,但没有半点涵养,听到这话,自己先生了气,骂道:“你们这种邪魔外道,害死一两个自家人算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与那姓常的有仇,伙同谢逊害死他!”
他这里一骂,封坛主脸色彻底臭下来,咬着牙说:“直娘贼,你……”
不等说完,西华子已经抽出剑攻了过来,这一下,船上众人都抽出兵器,打了起来。
武当山上。
王真托着茶碗,喝了一口热茶,听殷梨亭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快要到张三丰真人百岁大寿,山上众徒都下山采买,此时只留下了殷梨亭一人守着山门。
两人坐着闲聊,殷梨亭对王真如今的功夫到了什么程度颇为好奇,不过王真从不显露,也不好开口问。
“六弟,除了你,还有谁在山上?”张松溪匆匆忙忙跑进来,问。
殷梨亭一看张松溪这匆忙的模样,忙递给他杯茶水,说:“山上除了刚出关的王师兄,就只只剩我了,有什么急事。”
张松溪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原来张翠山从海外回来了,和俞莲舟一道回山,有几个帮派想要拦截他们,逼问谢逊下落。
二人想着都想早些见到张翠山,将看门的事情交给王真,匆忙下山去迎接。
王真也感叹他们风风火火,在武当内四处闲逛,指挥弟子们收拾一些杂务,也颇有趣致。
等到宋远桥回山,王真将殷梨亭张松溪下山一事交代清楚,宋远桥一听,有了张翠山的下落,也精神振奋,说话做事也开心了许多。
在山上又等了两日,期间俞岱岩,莫声谷也都回来了,都知道了二哥找到了张翠山,张松溪和殷梨亭下山去接之事,一时间武当山喜气洋洋,上下张目而盼。
王真作息依旧不变,研着上好的朱砂,取出一张符纸,刷刷点点,画好一张符箓。
原本他以为自己画符会有什么特别之处,结果画了许多年,也没什么不同,也许,这其中还有什么他没参悟的关窍。
出门去找宋远桥,王真却扑了个空,却是听小道士说,张翠山此时已经回山了,武当七侠凑了个整。
他们七兄弟十年不见,再度相逢如何的欢喜,王真也不想打搅,虽然很想见一见张无忌,但也不着急在这一点时间上。
没成想,他没去找张翠山,张翠山却被其他人带着来了。
王真看着一众人,笑着说:“张五侠,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吗?”
张翠山和殷素素看着王真,思索片刻,都瞠目结舌,殷素素指着王真说到:“你你你,是十年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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