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把何雨水叫到了身边,然后鬼鬼祟祟的朝张大福的家里看了一眼,这才小声问何雨水。

“雨水,刚才你去张大福家,是不是把他臭骂了一顿?”

“张大娘。”何雨水一脸惊讶,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何雨水好歹也是高中生啊,怎么能随便就骂人呢?”

一句话把贾张氏说的脸红脖子粗,笑都是尴尬的。

“那个雨水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寻思着张大福把你哥给弄到了保卫科,你不得找他算算账啊。”

何雨水说,“算账是算账,但是不能骂人。”

“那你怎么算的账?”贾张氏又兴奋起来,“他怎么说的?”

“我什么也没说好了,我要回家了。”说完何雨水转身走了。

气的贾张氏跺了一下脚,撇了撇嘴,对着何雨水的背影轻轻呸了一下。

忽然听到秦淮茹在屋里痛叫起来。

贾张氏吓了一跳,转身往屋里跑,正好撞跑出屋子的棒梗,祖孙俩双双坐了屁墩儿。

贾张氏骂道,“你这个熊孩子,跑什么呀跑?”

“奶奶,我妈恐怕是要生了要生了。”棒梗赶紧爬起来,又去扶贾张氏。

“哎哟喂,是吗?”贾张氏急的拍了一下大腿,接着跑进了屋里。

许大茂站起来说,“行了兄弟,我该回去了。什么时候到我那儿,我请你喝酒。我爸我妈今儿都搬出去了,那房子就我一人住,跟你一样,特别的自在逍遥。”

张大福笑了笑,他确实从许大茂的状态看出了一些自在逍遥的味道。

的确,男人从离开父母到结婚这一段时间是最潇洒的时候。完全能称得自在逍遥。

这个时候父母都年轻力壮,正是事业有成的时候,完全不需要人照顾,他赚每一分钱都能自己随意支配,而且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然后熬夜熬到二半夜,睡觉睡到自然醒。耳边再也不会有父母叫起床的声音。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没人管,没人问。

绝对的自在逍遥。

此时许大茂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从他浑身散发的那股轻松劲儿就看得出来。

张大福把许大茂送出屋子,听到了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叫声。

“恐怕是要生了。”许大茂笑了笑,接着走了,对此毫不关心,眨眼间消失在了秦淮茹家的房山头。

张大福看了片刻,刚要转身进屋,秦淮茹家的门砰的开了,接着一个肉球跳了出来,正是贾张氏。

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喊救命。

“唉呀,出血啦,出血啦,快呀,谁来呀,谁来救救我们家淮茹啊?”

接着,何雨水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其他住户。

“张大娘怎么了?怎么了?”何雨水急着问。

贾张氏哭喊着说,“你秦姐可能要生了,可是怎么就出血了,这可怎么办呀?吓死我了。”

何雨水急道,“那快送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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