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把目光投向桌面上的鸡骨头上,一代顶流就这样被变成了鸡骨头,可悲可叹。

想笑又得忍着,没听见小家伙嗓子都快哭哑了吗?

“豆豆你请……请节哀吧!”

豆豆根本就节哀不了,她的庄周挂啦,还被她吃了,你让她怎么节哀。

李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吃的时候那叫一个香,现在吃完了又开始流鳄鱼眼泪,算几个意思嘛!

但公鸡大小也是一条生命,同时也是一代顶流,虽然死了,但也要让它走得体面一点。

李昊回房间找来一个塑料袋和一个手机盒,把公鸡的骨头装进塑料袋里面,接着把塑料袋装进手机盒里面。

就在快要盖上盖子时,豆豆阻拦了李昊,看着静静躺在盒子里的鸡骨头,心里说不出的心痛。

对着天花板大哭三声,然后才用颤抖的双手,亲自帮它盖上手机盒。

接着扑进鸽鸽的怀里寻求安慰,至于为什么不找爸爸妈妈寻求安慰?

这不明摆着的吗?她们一个是杀害公鸡的凶手,一個是把公鸡做成小鸡炖蘑菇的凶手。

在李昊怀里的豆豆,想起了她和公鸡之间的点点滴滴。

她的公鸡不仅长得可爱,还会打鸣,同时还经常陪她一起去散步,虽然不会打篮球,但她还是很喜欢。

可是她刚刚吃完饭,要去喂鸡的时候,她的公鸡居然不见了。

当时爸爸忐忑的告诉她,她们吃的小鸡炖蘑菇就是庄周时?那时她的心都快崩溃了。

“庄周它还是个孩纸鸭……”

豆豆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想到还只是一个孩纸的公鸡就这么死了,越想越难过,又哭了。

李昊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慰道:

“这只公鸡现在已经成年了,炒河粉时还能加鸡精,最起码能让母鸡怀上鸡蛋了。”

张春花和李富贵让李昊说话注意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李昊尴尬的笑了笑,举手投降。

豆豆听见李昊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现在是考虑公鸡是不是孩子这个问题吗?

“小昊子你有没有心鸭!庄周可是小李家的亲伦鸭!”

李昊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慰失去宠物,伤心欲绝的小家伙。

“公鸡虽然离开了豆豆,但它也一定不希望豆豆难过的,对不对?”

豆豆抹了抹眼泪,很认真的点头说对。

李昊乘胜追击,“公鸡是一只乐观开朗的鸡,对不对?”

“对?”

“那公鸡去世的时候,也一定没有哭,对不对?”

豆豆一愣,想起了公鸡是妈妈放血的,妈妈也是最后见到公鸡的人,于是转过脑袋问张春花。

“妈妈,庄周去世时有没有哭鸭!”

张春花:“没有,它走的时候还在笑,走得很安详。”

李昊和李富贵都一脸无语的看向张春花,你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会痛吗?就不怕公鸡今晚过来找你吗?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慰豆豆。

“你看,妈妈也说了,公鸡走的时候还在笑,公鸡是一只乐观开朗的鸡,现在也晚了,我们明天让它入土为安好不好?”

“好!”

豆豆点点小脑袋,哭也哭过了,现在她要坚强。

李富贵和张春花之前就哄了豆豆很久,但越哄,豆豆就越伤心。

心想还是小昊子有办法,真不愧是当导演的,难怪能写出《悬崖上的金鱼姬》这样充满童话色彩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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