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贾蓉就站在贾珍的身后。
贾蓉可是巴不得他老子贾珍快点死,贾珍死了,他便能成为宁国府的袭爵人和当家人,便可在宁国府为王称霸、为所欲为。
贾蓉心里也悄悄怨恨着贾珍,因他知道贾珍跟他的两房妾室有染。
而且,贾珍给贾蓉定了一门亲事,女方是秦可卿。
这秦可卿是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而秦业只是个正七品的工部营缮郎,且都已经六十多岁了。
按理说,以秦可卿的身世家境,是配不上贾蓉的,偏偏贾珍非要让贾蓉娶秦可卿。
贾蓉没见过秦可卿,但他知道贾珍见过秦可卿。
贾蓉也推测到,贾珍之所以非要让他娶秦可卿,是因为贾珍自己看上了秦可卿,等他将秦可卿娶进宁国府,贾珍便会跟秦可卿爬灰。
因此,当郑辰说贾珍近日有血光之灾的时候,贾蓉情不自禁激动了。
然而郑辰紧接着又说他会趋吉避凶之术,这让贾蓉刚生起的激动一下子又变成了郁闷。
更郁闷的是贾敕、贾芹,贾珍这次过来,说好了是要帮他们对付郑辰的,不料贾珍的注意力突然放在了自己有血光之灾这种事上去了。
贾敕忍不住道:“珍哥儿,你别听这小道士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他才多大点子年纪,能有多大点子道行?”
“他帮荣国府捉鬼,我没亲眼见着,也不知是不是他在装神弄鬼,但即便他真会捉鬼之术,他又岂能还会看相?更别说什么趋吉避凶之术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让他给芹儿道歉赔银要紧啊。”
贾珍心里对贾敕不满了。
他可是比较信郑辰的说法,他近日都有血光之灾了,都要性命不保了,当务之急当然是让郑辰帮忙化解,岂能还先顾着帮贾芹讨公道哦!
“道歉赔银之事稍候再说。”贾珍简单对贾敕回应,便再次对郑辰急切道:“道长务必帮我一帮!”
贾敕、贾芹都更郁闷了。
郑辰则突然看向贾蓉,故意问道:“不知这位哥儿是?”
“是犬子。”贾珍忙道,又对贾蓉呵斥:“还不快拜见道长。”
贾蓉对郑辰行礼道:“贾蓉拜见道长。”
不料郑辰又突然对贾珍道:“实不相瞒,令郎身上也有血光缠绕,近日也有血光之灾啊!”
什么?我……我也有血光之灾?
贾蓉唬了一跳,忙道:“道长,此事果真?”
郑辰叹了口气,道:“据贫道的看相之术,看出的这般情况,想来贵府最近该是犯了哪路的邪崇,这才导致你们父子二人竟都有血光之灾。”
贾珍心惊肉跳,更急切了:“究竟犯了哪路邪崇,道长可否看出来?”
郑辰道:“倒是可以仔细看一看,只是须得你们配合才成。”
贾珍忙道:“咱们该如何配合?”
郑辰道:“倒也不难,你们照贫道说的做便成。”
说完,郑辰让贾珍、贾蓉并肩盘膝坐在地上,郑辰也盘膝而坐,面朝着贾珍、贾蓉,让贾珍、贾蓉都直视着他。
郑辰大喝了一声:“呔,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起!”
声落,盘膝而坐的他,身体竟突然飘浮起来,飘浮的不高,只有半尺高,也就是十几厘米。
饶是如此,这离奇的一幕,还是让贾珍、贾蓉都惊奇了,就连贾敕、贾芹都惊奇了。
事实上,这是郑辰在演戏罢了。
他的身体之所以飘浮起来,是因他在身下凝聚了一层透明的厚厚的真元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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