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先生,宁女侠。”黝黑汉子朝岳不群夫妻一拱手,然后表明身份,“在下司马大。”

岳不群也一拱手:“原来是长鲸岛司马岛主,岳某久仰大名。”

“某家才是久闻君子剑岳先生大名,只恨一直无缘一见,今日可算是见到了。”客套一番,司马大询问,“敢问岳先生,不知令郎岳少侠跟门下令狐少侠可在?”

岳不群跟宁中则对视一眼,心中均道:果真又是来找云儿跟冲儿的。

那边令狐冲已从华山众弟子中越众而出,道:“我便是令狐冲。“

岳凌云也站出来道:“岳凌云见过前辈。敢问前辈有何指教?”

只听司马大答道:“指教不敢。某家来意想必二位少侠也已心知。”

“可是与那漠北双熊,桐柏双奇,双蛇恶乞等人那样,与我们师兄弟斗一场吗?”

“姑姑有命,我等麾下莫敢不从。说不得要跟两位少侠为难一下。”

就在华山众人以为司马大也要打斗一番的时候,谁知他竟话锋一转,道:“若是比武较量,拳脚无眼,难免有所损伤。某家特意带了十几坛陈酿,咱们不比斗武艺,某家与二位少侠比拼酒量如何?也算某家与华山派诸位交个朋友。”

“好!”

司马大的话才一说完,令狐冲已是大声叫好:“司马岛主这话对我令狐冲的胃口。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大家喝酒交个朋友那多好。”

司马大笑道:“令狐少侠也别岛主岛主的叫我,若认我这個朋友,只管喊某家司马大便是。”

“司马大哥快人快语,少侠少侠的我听着别扭,你也只管我叫令狐冲便是,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当即,司马大带来的那些随从便在客栈门前的大街上摆起酒桌,倒好一碗碗酒水。司马大当先拿起一碗一饮而尽。

岳凌云淡笑一下,也端起一碗酒就喝起来,而后酒碗倒扣,竟也是一滴不剩。

宁中则面露担忧,聚音成线对丈夫道:“师兄,你说那酒中会不会有问题。”

闻言,岳不群也使出同样法门,回道:“凌云内功精深,虽未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但等闲毒药却也伤不得他,若真有问题他也能及时用内功逼出,且安心看着。”

再说场中,令狐冲本就是好酒之人,此刻更不甘落后。

“我也来!”

说完,令狐冲也是拿起一碗酒大口喝完。

“好!”司马大喝了一声彩,“二位少侠当真英雄了得,你我不过初识,竟如此信任某家,不怕某家在酒中做手脚,这等胸襟实在是让人佩服。”

岳凌云哈哈笑道:“朋友相交,贵在赤诚。况且有我父亲在侧,司马大哥真想害我们师兄弟,难道就不怕我父亲找你拼命吗?”

司马大听了小岳看似玩笑之语,也哈哈笑道:“岳先生一身内功已入化境,某家自是不及,如何敢捋虎须。”

“司马岛主真是谬赞了,岛主的鲸息功岳某也有所耳闻,修为岳某实不及也。”

司马大虽知道岳不群说的是谦逊之语,但能得誉满江湖的君子剑岳先生说一句不如自己,依旧心中欣喜,面带得色谦逊了两句。

也是他第一次接触老岳,不知道老岳待人接物大多都是先低上三分姿态,给足对方面子。要不岳不群如何得的这君子剑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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