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哥好久不见,前两个月,咱家跟您吃过一餐饭,不知道还记得吗?”

至于曲博,他就没许沫雅这么自在,毕竟上次自己家请校长吃饭搞定留校名额的饭局上,冯广印也在。

当时冯广印就表现的不太搭理人,本来他就是大老板,就算曲家不主动舔,他也没把曲家放在眼里。

“先让让。”

想着冯广印还是追去,生生的从两人中间插过去。

呃?

两人一脸愕然。

不过曲博很快反应过来,小扇自己嘴巴说:“我这嘴,哎,说错话了,这种请客吃饭的事情这么敏感,肯定不能在公共场合说。”

“你啊你,长点心吧!”

曲博深以为然:“是啊,要是在私底下,冯哥不至于装不认识。我曲家还是有点份量的,校长都说对我印象很深。”

“不过出来逛街挺好,至少知道陆子明的那些传闻都是造谣。对,说不定都是他自己造谣。”

曲博点头:“真可怜,幼稚。”

“陆子明向来爱显摆,我现在都深深的怀疑,当初他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借我名出风头,让人羡慕嫉妒。”

“雅雅你看的真透彻,不过得理解这种农村出来的,自卑,虚荣心又强。往往干出的事都匪夷所思。”

曲博又嘲讽说:“我猜陆子明有接触过冯哥,但对方根本不理。或许只是为了接近聊聊,想试试能不能挽回留校名额。正好被师专学生看见了。”

“这就被传的相谈甚欢?笑死我了!”

许沫雅心情大好:“不说他了,像校长级别的这种关系,我们还是得多走动走动,人在社会上讲究的就是个人脉。”

“你看冯哥,这么大人物,还不是亲自跑关系?我们得学习。”

顺着小巷看去,天色灰蒙蒙的,但能看清冯广印对着一个身着风衣的男子点头哈腰,时不时还传出那种化解尴尬的笑声。

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啊,连冯广印都如此对待?

许沫雅微微错愕,看身影,暂且不说帅不帅,但能把风衣穿出这个品味的人不多。

是哪家的公子哥?

她心下有股热流,真的好想认识一下。人有权真好,能让人卑躬屈膝。即便是冯哥,这种她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与此同时。

陆子明脚步不停说:“冯老板,我知道你心意。你想怎么感谢,怎么腐蚀,尽管去找朱老板。”

“毕竟在你眼里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就跟喝水一样简单而已。这么殷勤,搞得我很为难!”

这话本身就带有一定侮辱性,可冯广印却听的如此悦耳,简直都不想切歌。

是啊!天大的事,在雷老板眼里就是屁。虽然证明我的渺小,但同时证明我很牛逼,毕竟能受到雷老板的恩惠,就是一件荣耀的事!

“是是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特感谢……”

忽地,陆子明停下脚步。

这个拐角,就是赵海燕打工的裁缝店。此时正到结钱时分,不出意外又被克扣。

赵海燕作为长女从小当家,针线活熟络的不行,哪会有这么多失误?可牙咬碎了也只能往肚里咽,和工友在屋檐下小声议论着,泪珠挂在睫毛上。

虽习惯了坚强,可还是忍不住委屈。

“算了海燕,你说去劳动部门,人家也未必会管。之前有几个工友不也闹吗,拿这老板没办法。”

“谁来都没辙,老板谁面子都不给,也根本不怕。”

“……”

这边。

“行吧老冯,看到那两个女工没?”陆子明伸手一指:“你非要感谢我,那就做件好事,把她俩克扣工资的事解决了。”

??

雷老板还有女工癖好?

不对!

削尖脑袋想想。

冯广印觉得雷老板这么大一人物,怎会看的起女工?至于说突发善心想做好事,那不更扯?做到这地位有几个老板是干净的?

所以很快冯广印就明白,这或许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对!

别反驳,一点质疑都不要有,干就完了!

冯广印去了。

要不是本土蜂蜜被压这么狠,习惯当孙子赔笑脸卖货。他都忘了自己好歹也是有点人脉的二代!

直接到裁缝店里噼里啪啦一顿讲,紧接着老板就赔着笑脸送冯广印,连忙把克扣的钱递给女工。

???

赵海燕同工友都懵了,这谁啊?

怎么他一来,老板赔笑还赔钱呢?赵海燕追上去问,谁在帮我们,她一定好好感谢。

冯广印神秘一笑:“他,是一位威武雄壮的男人!”

???

虽然雷老板走了,但冯广印心情相当不错,回家吃饭。

冯校长今天回来的也早,刚坐上沙发看电视就觉得不对劲,这茶几怎么高低不平呢,低下头才看,居然桌角垫了一叠钱。

??

疯了吧!

“哎?爸怎么回事?桌子咋这样呢?哦,我准备把钱藏在桌子底下,害,不小心把桌脚垫起来了。”

“你成心的吧狗崽子!”

“没有啊。”冯广印显得很茫然:“雷老板刚又给我结了货款,你看,这一叠我都没想到藏哪!”

说着敞开外套,又是一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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