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仁得仁,上一章审了)
一大妈出去后,何雨柱看着徐得庸张了张嘴,半响话又咽下去,哼哧哼哧回了屋。
这货就是矫情,想说句场面话又拉不下脸。
徐得庸笑了笑,年轻人“面嫩”,这货需要修炼的还长!
不管他,开盲盒,心念一动。
“啪。”
一只眼镜盒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里面是一只老花镜,之前他在柜台看见过差不多的,二三块钱不等,近视镜更贵,需要六七块。
得,过几天就是元旦,正好送给自家老太太做礼物,又能出去显摆两天。
日子悠长,慢慢过。
自家老太太今一早就精神奕奕的出去了,说是给他买早餐犒劳犒劳他,八成是出去说叨昨天的事,替贾家扬名。
贾张氏今个要出去,指不定又被气半死!
今上午,徐得庸打算在家修王婶的钟,下午看天气,若是天越阴越厚,那就差不多到日了。
他将亲手推动命运的齿轮改变方向!
早上锻炼完精力集中,徐得庸索性将钟芯取出,小心翼翼的将每一片齿轮和轴承卸下,仔细擦拭后放在一边。
然后找出变形扩大的轴承孔,拿出买的尖头金属棒和小锤,轻轻的在轴承孔的边缘敲打,让边缘向轴承孔中央挤,缩小孔的变形和扩大。
这个过程行话叫‘挤眼’!
这是一個精细活,很考验眼力和手力。
徐得庸很稳,力道或轻或重,一下一下的敲击,一点一点的挤过去……。
才弄了两个孔,徐南氏便笑容满面回来,见到徐得庸在忙,连脚步都放轻了一些。
徐得庸见此也停下手里的活道:“奶奶,我们先吃饭,吃完再修。”
徐南氏笑着道:“好,我买了豆粥和焦圈,再切点咸菜。”
徐得庸吧唧吧唧嘴,心道再来两个鸡蛋就好了。
鸡蛋四毛五一斤,比肉便宜一些,但也不是普通家庭经常能吃到的。
徐得庸只吃了半饱,最近食量跟着增大不少,老太太还按之前的量买,可不吃不饱。
可他要说不饱,老太太肯定不舍的吃喽。
得,回头自己出去找补找补吧!
吃完饭消了消食继续“挤眼”,之后就是重要的修复发条。
他从柜子里找吃一个小瓷瓶,又找了一小截棉线,倒上买的酒精,制作成一个简单的酒精灯。
把断开的发条两截相互接触的地方用酒精灯退火,退火时不能太急,要慢慢的离火不能太近,退好火后在两截准备接触的地方各钻两个小孔,用买来的小铜条铆好固定,然后用小锉刀把接触面锉平滑,断了的发条就算接上。
说起来简单,这比“挤眼”要复杂困难。
院里的小屁孩见到徐得庸的车还在,猜到徐得庸在家修东西,便腆着脸凑过来。
闫解旷和两个六七岁的小屁孩,蹲在桌子前,小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徐得庸修钟。
那些小零件在他们眼中充满了神奇,而徐得庸能把它们拆开再装上,更是厉害的不得了。
棒梗屁颠屁颠的想过来,被贾张氏一把拉住,于是又使出百试百灵“哭闹大法”。
这次贾张氏狠心揍了几下棒梗屁股,不顾他的哭闹抱进屋里。
秦淮茹眼波带着点忧愁,瞟了一眼徐家的方向,这一个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弄这一出还怎么相处?
东旭也是,早上醒来和没事人似的走了。
你上班不见,她可是天天都碰面啊!
本来棒梗没事,他们买点东西上门道个谢,哪怕三毛五毛的东西也成,连道歉都可不说,这事也能勉强过去喽。
外人知道他们送东西道了谢,多少算个交代。
可摊上这样的婆婆和“抠门”的男人,加上徐南氏爱白呼的性子,出门她怕会被戳脊梁骨。
算了,这些日子还是少出门吧,时间一久也就没多少人关注这事了。
……
徐得庸耗时两个多小时,终于将王婶的挂钟装好。
“得庸哥,修好了吗?”
“会动吗?”
“能响吗?”
……
闫解旷等小屁孩腿都蹲麻了,见到徐得庸将钟表装好,便迫不及待的七嘴八舌问道。
徐得庸笑着道:“得调试一下。”
说着拿出钟表钥匙上弦,拨动钟摆,停滞不知多长时间的老挂钟再次有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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