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伯王永恩,奉诏来到乾清宫,“臣靖远伯王永恩,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

“谢陛下。”

朱由检看向靖远伯王永恩,“靖远伯,你管理保定讲武堂的事务,得有四年了吧?”

“回禀陛下,臣是崇祯六年奉命接替赵率教老将军管理保定讲武堂,到现在,确实有四年了。”

朱由检点点头,“四年了,也该动一动了,靖远伯,你可愿去军中?”

王永恩顿时来了精神,“臣任凭陛下驱使。”

“左哨营主将,林兆鼎老将军,上了年岁,多次提出告老还乡,但朕都没有答应。这一次,我军进入安南武力调停,云南的兵力被抽调大半,朕恐缅甸趁机生事,便想调左哨营南下云南。”

“靖远伯,你的这个爵位,是因靖远侯王骥平定麓川之功而封,你呢,就调任左哨营督军,随左哨营南下云南,防备缅甸。”

“左哨营主将林兆鼎老将军,在平定奢安之乱时,战功赫赫,经验丰富。你呢,在保定讲武堂也算是教书育人,是熟于理论,疏于实战。”

“你这次担任左哨营督军,多和林兆鼎老将军学一学,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要经世致用。”

王永恩听出了朱由检的意思,林兆鼎年岁大了,等他退了,这左哨营就交给他统领了,对于此,他自然是乐意的,“臣明白。”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和左哨营南下。”

“臣告退。”

靖远伯王永恩刚走出乾清宫,驸马都尉巩永固刘走进乾清宫。

“臣巩永固,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

“谢陛下。”

朱由检看向驸马都尉巩永固,“盐政改革,各地推行的差不多了,但越到收尾的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你去一趟南京,替朕祭拜孝陵,顺便督促江南地区的盐政改革。”

“臣遵旨。”

“去吧。”

“臣告退。”

待驸马都尉巩永固走后,朱由检也走出了乾清宫,“深院高墙,高墙深院,就这一小片区域,却是整个大明朝的天。”

忽有一阵微风吹过,不禁让人感到阵阵凉意。

“这马上都要开春了,还这么冷。”

王承恩立即给朱由检拿来了披风,“皇爷,外面凉,咱们还是回去吧。”

朱由检并没有披上披风,“不是凉,是冷。”

“咱们都觉得冷了,那老百姓就更不好过了。”

“摆驾,去吏部。”

“是。”

朱由检向来不喜奢华,也没有摆出仪仗,但还是提前派人去吏部,在不耽误正常工作的情况下,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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