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头,医生催得很急。
“你在听吗?半小时内,如果不及时给钱哲先生做手术的话,他可能会陷入永久昏迷,严重的,甚至可能会死……”
简溪如遭雷劈,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不安,换了双鞋,就匆匆赶往医院。
……
此时,黄金墓地里。
陆辞紧闭双眼,喃喃自语。
脸颊,早已经绯红一片。
面前,倒了一地的酒瓶子。
他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牧西城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陆辞。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告诉他,其实简溪还活着,其实小葡萄就是他们的孩子……
但……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牧西城抬眸看过去,就看到顾北眠一只手夹着一根烟,另一只手扛着一架摄录机,朝他们踉踉跄跄走过来。
顾北眠的脚步虚晃得厉害,一看就没少喝。
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牧西城一个头两个大。
曾经意气风发,立志要在各自领域,做领头羊的好兄弟。
一个一个,都成了借酒消愁的酒疯子。
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坚守。
可他的内心,何尝不是千疮百孔?
牧西城走过去,拿下顾北眠肩头的摄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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