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雷佳仁就差赌咒发誓了。

可钟周全还是非常狐疑,他道:“怎么可能,一道道审查都那么严格,他怎么可能混的进来?”

雷佳仁道:“现在特务多厉害,他们有的是法子,现在到处都在说要发动群众找到搞破坏的敌特坏份子。我现在都把他找出来了,舅舅你怎么还犹豫上了?”

钟周全挠了挠脑袋:“真的假的,我看陈支书不像是坏人。”

雷佳仁都快急死了:“坏人还能让你看出来?人家伪装的可好了,舅舅啊,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等他搞破坏了,那咱们麻烦就大了。你现在把他抓了,这可就是一件天大的功劳。你想想看,以后大家得怎么看你,你的威望一下就能超过我爷爷。”

这话算是挠进了钟周全的心窝子了,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威望都要超过雷阿公了,钟周全顿时就兴奋了起来,可他还是不确定地问:“阿仁你真的没搞错吗?”

雷佳仁都要疯了:“舅啊,我是你的亲外甥啊,你是了解我的,你怎么能不信我?”

钟周全诚恳道:“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才会问你这么多遍。”

雷佳仁语塞。

钟周全依旧疑惑地看雷佳仁,眼神逐渐狐疑起来,他本来还挺兴奋的,但想想自己这个倒霉外甥不靠谱的性子,他就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了。

雷佳仁见他舅舅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他顿时急眼了,建功立业干大事的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倒在最后一哆嗦上呢?他被逼急了,只能搬大旗:“舅,这是我爷跟我说的,我爷的腿就是被他爸打断的,我爹我妈都是因为他们家才出事的。”

“什么!”这个消息可太让钟周全吃惊了。

雷佳仁见添油加醋有用,他干脆把瓶盖子都掀了,直接往里面倒:“我爷爷亲口跟我说的,不然我能来找你吗?你可是我的母舅,天大地大,母舅最大,这事你可不能不管!”

钟周全努力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他道:“阿仁,如果这是真的,你放心,母舅一定会管的,我非手撕了他不可!”

有钟周全这句话,雷佳仁就放心多了,他撸起袖子道:“舅,那咱俩就上吧,我一个人心里还没底,咱们两个人一定能把他按在这里。”

“等等!”钟周全拉住了雷佳仁。

“干啥,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雷佳仁都急的不行了:“报仇就在眼前,干大事的机会来了,舅啊,你不会还在犹豫吧?”

钟周全道:“可是……可是为什么你爷爷从来没跟我说过?”

雷佳仁都无语了,他跳着脚道:“我爷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一个老好人,脾气好的不行,谁惹他他都不生气。再说那都是那姓陈的父亲搞成这样的,我爷估计也不好找他算账,但你没发现吗?我爷对他就没有过好脸色。”

被阿仁这么一说,钟周全也想起了雷阿公之前对新支书的态度。是啊,素来脾气温和,性格宽容的雷阿公竟无缘无故对新支书态度这么恶劣。放在以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这下,钟周全真正狐疑起来了。

雷佳仁顺手抓了一把这段时间剖出来的竹丝,他道:“舅,一会儿就用这个捆他,绑他一个结结实实。”

钟周全看看一脸兴奋的不靠谱的大外甥,又回头看看正好奇盯着他们的陈严,再回想这段时间这个新支书的所作所为,他是真不愿意相信陈严会是个坏人,他刚刚还在想办法帮他们住在山上的这些山哈妇女培养接生员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