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早就是海保的人了,她坐在男人的腿上,不仅没有心理障碍,反而索性勾住了海保的脖子。

右边的寒袖呢,尚未破瓜,多少有些羞腩。

海保呢,就喜欢女人懂点事,却又不完全通人事的羞涩模样。

寒香等了半天,却迟迟没见海保有进一步的动作。

竞争对手就在右边,寒香还有啥不明白的?

寒香眼珠儿一转,马上来了主意,故意探手向下。

海保正逗得开心之时,忽然察觉了异状,赶紧抬眼去看,却见寒香正似笑非笑的凝眸瞅着他。

嘿嘿,小香香吃醋了呀,海保早就是花丛浪子了,他啥不明白?

海保暗中伸手,想拨开寒香的小手,可是,她反而不肯撒手了。

毕竟是宠婢,海保心存怜惜,也不好粗暴的推开。

海保略微一想,马上有了坏主意,他故意拉着寒袖的小手,盖到了寒香的手背上。

好家伙,海保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寒香雪雪叫痛。

哼,小香香呀,爷不舍得收拾你,寒袖总不可能也惯着你吧?

天色渐暗,海保惦记着正事,便轻轻的推开了坐在腿上的两个宠婢。

“来人,请张指挥过来议事。”寒香和寒袖帮着海保整理好衣冠之后,海保随即开始发号施令。

张定国就守在一进院的厢房内,很快就来了。

“请海爷安。”张定国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十分恭敬的扎千行了礼。

海保满意的瞥了眼张定国,遭遇大事之后,张定国非但不慌乱,反而很兴奋。

这就说明,有些人的心理素质过硬,天生是做大事的料子。

以前,海保在县里当领导的时候,第一任秘书就非常沉不住气。他刚在海保的身边站稳脚跟,就敢找镇里的领导报销购物发票。

这就属于典型的得志就张狂,眼皮子太浅了,肯定走不远的。

“成信兄,怕不怕?”海保笑问张定国。

张定国咧嘴一笑,异常诚恳的说:“海爷信得过标下,送了天大的富贵给标下。标下虽然有点担心,但是,标下更希望活着享受富贵。”

海爷不由莞尔一笑,张定国是个地地道道的明白人。

以张定国的卑微身份,若不是海保乐意提携他,别说保护老八了,连见老八一面,都是彻头彻尾的奢望和幻想。

这一次,在海保的率领下,张定国只要立下了保护老八的大功,将来的出人头地,还需要发愁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机遇来临之时,有人选择了胆怯的躺平,有人却迎难而上。

躺平了,肯定没有机会往上爬。

迎难而上,要么掉脑袋,要么青云直上,这便是前途和命运的抉择了。

有些躺平的人,理由还颇多,什么担心当背锅侠!

实话说,连当背锅侠的觉悟都没有,那就只能是:都五十多岁了,还要听二十几岁的指挥了!

不管怎么说,张定国做梦都想往上爬,既然海保给了天赐良机,他冒死也要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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