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奉这边正忙着修筑墩堡之时,李延年也终于回到了长安城。

“陛下,李延年请见!”

宣室殿中黄门令小心的向皇帝请示。

“喔,李延年回来了,赶紧让他来见朕!”

“诺”

黄门令答应一声,立即命小黄门去唤李延年。

未几,李延年已是跟着小黄门进了宣室。

“臣李延年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坐吧!”

“谢陛下!”

“这次在三丰可有收获?”

皇帝眼睛盯着李延年,让李延年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李延年拜道:“臣虽未探知冠军哀侯(霍去病之子霍嬗)之事,不过却意外探知另一事,或许与冠军哀侯亦有关联!”

皇宫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初:“何事?”

李延年此时却看向了左右。

皇帝当即下令,“霍光、金日磾留下,其余人都出去!”

一众侍者闻令赶紧退了下去。

李延年这时才道:“臣无意中探知,留文臣后之后有张越者流落于云阳县中……”

皇帝闻言陷入沉思之中:“可是张辟疆之后?”

李延年道:“正是!”

“霍光,当年张辟疆是怎么死的?”

皇帝突然问道。

霍光道:“陛下,根据有司记录,张辟疆夫妇当年乃是回乡省亲……途中患重疾而亡……其幼子不知所踪……”

皇帝此时面色已经变得一片铁青。

“金日磾速去石渠阁取来张辟疆的记录!”

“诺!”

金日磾答应一声,立即倒退出了宣室。

半个时辰后,金日磾方才抱着张辟疆的资料回到了殿中。

皇帝取过竹简仔细看了起来。

“呵呵!”

皇帝突然冷笑了一声。

“尔等也看看吧!”

霍光三人闻言接过竹简轮流看了起来。

“陛下,张辟疆之死果然蹊跷的很啊!”

金日磾首先出言。

霍光此时也是紧紧攥紧了拳头。

在霍光心中对自己异母兄霍去病一直有着特殊的感情。

霍嬗可是自己兄长唯一的血脉,霍光与皇帝一样一直在心中怀疑自己侄子是被人所谋害。

“李延年,此事还有谁人知晓?”

“启禀陛下,臣并未与任何人说起过!”

“如此就好!”

霍光此时心中非常想往云阳县一行,他深信霍嬗与张辟疆之死一定有所关联。

不过他最终还是用自己的理性占胜了感性,自己前往云阳县必然会打草惊蛇。

皇帝这时看了看霍光,心中也对霍光更加满意。

“朕也乏了,尔等都退下吧!”

“诺!”

霍光、金日磾、李延年三人道了声“诺”,随即退出了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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